“你、你就是二小姐?”胡掌柜细看楚倾言,被这张脸惊艳到了。
“不然你以为?”楚倾言缓缓勾唇,那笑明媚冷艳。
胡掌柜目瞪口呆。
可是,他敢报官,自然也是不怕的,立即忍着疼上前拉过孟大人,“大人,借一步说话。”
孟大人实在看不上这种小人,抖开他的手,“有话这里说,有冤这里申。”
胡掌柜脸皮厚,自然不会就此退缩,脑袋凑近孟大人,压低了声音,“大人,这凤氏药铺的老东家是楚侯府的大小姐,太子殿下的未婚妻。”
“太子殿下和楚大小姐的婚约已经解除,何况太子殿下断不会包庇售卖假药之徒!”孟大人看都没看胡掌柜,大声说道。
胡掌柜顿时下不来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围观百姓再次哗然。
原来指使胡掌柜卖假药的是那楚侯府的大小姐,仗着身后有太子撑腰,所以不怕别人报官,还养着打手欺压那些上门来讨说法的人。
更可恨的是,还把此事赖在楚侯府二小姐身上,把北狂王也拖下水,毁北狂王名声。
围观百姓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纷纷掏出烂菜叶臭鸡蛋朝胡掌柜扔过去:“黑心肝烂肠子的,卖假药坑害人,还赖别人!”
一个臭鸡蛋朝脑门砸过来,孟大人赶紧躲一边,差点中弹,超无辜。
胡掌柜脸上被拍了两个臭鸡蛋,头上还顶着一片烂菜叶,蛋黄顺着脸颊往下滴。
他没想到这孟大人居然这般不识趣,半点都不卖太子殿下面子。
现在被孟大人当场说出来,毁了大小姐和太子殿下名声,他吃不了兜子走。
胡掌柜大骇,立即就跪了下去,改了口,大声道:“这事跟大小姐和太子殿下没关系!凤氏药铺之前在大小姐手里时,从未卖过假药,大家是知道的!凤氏药铺是这个月中旬才开始卖的假药,因为凤氏药铺这个月中旬被二小姐从大小姐手里抢走了,是二小姐授意我卖的假药!二小姐来药铺时,是蒙着脸的,所以我刚刚没认出二小姐!”
孟大人没想到胡掌柜都这时候了,还能狡辩,硬要把脏水往楚倾言身上泼。
楚倾言却只是被气笑了。
她看向胡掌柜,缓缓勾唇,缓缓开口,“这正是我之前不解之处,为何凤氏药铺一直都好好的,从未卖过假药,却突然开始卖假药了。胡掌柜,请你为我解解惑。”
胡掌柜抹了一把脸上的臭鸡蛋,“你比谁都清楚,就是你授意我的!”
“我授意你的?我授意你卖假药,然后自己再来砸我自己的场子?”楚倾言又被气笑了,“那我图的什么呀胡掌柜,你快告诉我。”
胡掌柜也发现这种说法很矛盾,嘴巴嗫嚅了几下,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可以狡辩。
“说不出理由来了?”楚倾言轻笑。
胡掌柜立即转移话题,“你命你的狼咬伤人,你还切了我的手筋,你以为你是侯府小姐,就可以胡乱伤人,鱼肉百姓吗?”
胡掌柜说完,猛地跪到孟大人面前告状,“大人,二小姐断了草民的手筋,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
“我断你手筋那是轻的,这位大娘的孙子若是救不回来,你得坐大牢以命抵命!”楚倾言脸色瞬间冰冷,“胡掌柜,你趁药铺新老东家交接之际,卖假药、恶意抬高药价,赚取巨大利润,然后准备卷款逃跑,你这个罪犯得可不轻啊!”
孟大人道:“天启律法,贩卖假药构成人员死亡的,需以命相抵,构成人员身体重大损伤的,判十年以上刑罚;赚取的银钱大于十两的,处三倍以上十倍以下罚金,赚取银钱大于五十两的,处二十倍以上,五十倍以下罚金。”
楚倾言道:“胡掌柜,听到了没有,大娘的孙子要是救不回来,你就得以命抵命,要是救回来,你这大牢也是蹲定了。还有,你卖了多少笔假药,先不算,单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