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三妹妹是真的疯得不轻,您千万不要信她的疯言疯语啊!”楚乐瑶也“砰”地一声跪了下去。
“二位怕是脑子有问题吧,疯得不轻的话,说话能这般逻辑鲜明条理清晰?”楚倾言目光清冷锐利,从楚乐瑶身上扫过,定在卫淑仪身上,“你们害我可以!但卫氏,父亲对你情深意重、不离不弃,你却做那种对不起父亲的事,还死不知悔改!为了脱罪,又母女合谋,威逼楚玉嫣假疯害我,把父亲耍得团团转!”
楚倾言知道,她这个便宜父亲,可以心向卫氏母女,可以偏疼楚乐瑶。
但是,他绝对不能容忍被这母女二人耍弄,更不能忍受卫氏给他戴绿帽。
“我没有!侯爷,楚倾言是在血口喷人,我是被冤枉的!你也查过了,瑶儿根本就没有去过乱葬岗!那个男人,就是别人故意放到我床上陷害我的!而定情镯,也是林氏拿去给楚倾言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很清楚地表明,是楚倾言想害我啊,她就是想让我无法翻身!”卫淑仪同样“砰”地一声跪了下去,声音比谁都凄婉。
“我害你?我想让你无法翻身?”楚倾言冷笑,“照你这样说,楚玉嫣假疯也是我指使的,我指使她假疯指控我自己,说我跟她母亲勾结,用定情镯陷害你?”
“父亲,我真的没有疯,我是假的,我没有疯!”楚玉嫣怕被舍弃,把楚侯的腿抱得更紧。
卫氏母女一看这情形,心知想要再说楚玉嫣疯言疯语,也说不过去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楚玉嫣是真的没疯。
脑子一转,楚乐瑶立即又有了对策。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地看着楚倾言,连说了两次原来是这样,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向她。
而她,立即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二妹妹不说这话,我还真的无法想到,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原来你觉得母亲被陷害关至柴房还不够,所以你又串通三妹妹,让她装疯卖傻,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最后反过来把屎帽子扣到我和母亲头上,说成是我和母亲威逼三妹妹陷害你,让父亲以为是我们母女二人一直在兴风作浪,从而更加厌恶、憎恨我们母女!”
楚乐瑶说到最后,特别伤心,而她把话这一反转,直接就把楚玉嫣假疯这个锅甩给了楚倾言。
楚倾言不得不佩服楚乐瑶脑子转得快。
但,楚倾言不慌不忙,“这几天,我不是被关在马厩,就是被绑在柴房,可没有与楚玉嫣单独相处的机会。你说楚玉嫣装疯,是我指使的,那我倒要问问,我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去指使楚玉嫣?”
“这我怎会知道,你跟林姨娘都能勾结在一起,让林姨娘死前给你送定情镯,又怎会找不到机会指使三妹妹!说不定在皇家寺庙,你们就串通好了,侯府门口的事,母亲床上躺着的男子,以及今日的种种,皆是你和三妹妹的阴谋!”楚乐瑶说得更加伤心。
“是的侯爷,我和瑶儿根本不知道嫣儿是假疯,这一切肯定都是她们串通好的,嫣儿脸毁了,嫉妒我的瑶儿要成为太子妃,所以她和楚倾言要害我的瑶儿,要害我!”卫淑仪委屈道。
“楚玉嫣,瞧瞧,你没有帮到她们,她们就要把你和我一锅端了。你不过是一颗可怜的棋子,她们目的不能达到,就要杀你灭口。当然,就算她们目的达到了,也会杀你灭口!你的脸明明可以治,但她们不治你,反而利用你!”楚倾言刻意再次点明楚玉嫣的脸能治好。
楚玉嫣现在除了命,最在乎的,就是脸。
命和容貌加在一起,楚玉嫣绝对不会再包庇卫氏母女。
果然,楚玉嫣立即就嚷了起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跟楚倾言串通,我装疯就是楚乐瑶她们母女指使的,跟楚倾言一点关系都没有!”
“三妹妹,我知道,你是不可能承认的,毕竟一旦承认,肯定会受责罚。罢了,只要你日后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