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走,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往门外走去。
屈木平瞟了眼合上了的木门,收回眼神看向祁苏,“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祁苏你是怎么回事。”
祁苏收回手,“屈老是何意思?”
屈木平扶了把胡须,“我不是说过,要你节制房事么,幸好现在余毒不多,在你体内流窜也不至于太过伤身。”
祁苏闻言,脸色几变,半响吐出了三个字,“我没有。”
屈木平不怎么相信地又切诊了一次,沉吟了半响,“哦,那看来你这是,憋的。”
“......”
“你的毒已经清了大半,做此事没什么影响,放心大胆的去吧,一直憋着反而不好。”屈木平说话向来如此,他也不觉得难堪,二十多岁虎狼之年,有点这种心思没什么大不了的,忍着不是伤身吗。
“屈老,我对此事并不——”
在意两字还未说完,屈木平就不耐烦地打断道:“你骗我个老头子干啥,我把脉还把不出吗?”
祁苏脸色发青,话梗在喉咙口,半天没说出来,最近和楚娆呆在一起过久,是时常有些发热,但那怎么会是,这种心思。
屈木平知道祁苏的脾性,估计这个傻小子还没想明白,可他都说了这么直白了,祁苏再听不懂,他也没办法啊。
楚娆一直等在门外的走道上,听不见里面说的什么,原以为不过说个病情,应该就是等个小会儿,哪知道过了半柱香,屈木平才从里面慢悠悠走出来。
她心下一急,难道是病情有变才说的那么久,借着门开阖的瞬息,她看了眼坐在里头的祁苏,神色果然有异!
她忙跟上走下楼的屈木平,喊了一声,“屈神医,您慢点走。”
“干啥,诊脉诊完了,我要回云州老家,还呆着干嘛。”屈木平一看楚娆,就知道她的烦人劲又上来了,连忙挥手道:“你别烦我,快回去找祁苏去,他都快憋死了。”
“啊?”被毒给憋死,这毒得有多厉害。
楚娆听不太懂,认真地拉着屈木平道:“我知道祁苏是中了毒,但他最近晚上都不怎么咳了,屈神医,你告诉我他现在到底如何,难道有变化?”
不是她想烦着屈木平,而是祁苏向来话少,她问十句,祁苏能回一句就不错了,哪能指望他。
屈木平看了楚娆一眼,他的确是不想理她,但想想祁苏的脾气,突然就起了玩心,“女娃子,你想不想让祁苏早点好。”
“想!”她当然想了。
“有件事,只能你帮的了他,不过老夫是没与他说,怕伤了他的自尊,我就偷偷告诉你。”
楚娆一听,也压低了声音,凑上前,“哦,您说,我保证不跟他讲。”
屈木平低头悉悉索索说了几句,楚娆听完,神情又羞又怪异,“您,您说真的吗?”
“当然,所谓,天地阴阳,阳阴相济,合一才会滋生互补。”屈木平胡乱绉了两句,话锋一转,“你可别透露是我说的。”
“不,不会,可是。”楚娆实在有些不信,小声道:“洞房,就能让祁苏快点毒清?”
屈木平想着,祁苏这么憋着也不是回事,心情舒畅对身子恢复自然有好处,他不算骗人,“嗯,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毒死的又不是我。”
“.....好,那我信吧。”楚娆忸怩地回了一句,转头迈着小步子往楼上走去。
屈木平看着她的背影,哈哈笑了一声,“祁苏,老夫这么帮你,你可得争点气啊!”
...
楚娆站在走道风口里,把双颊的绯红吹散之后,才重新回到雅间。
饭菜已经上桌,祁苏瞥了她一眼,“屈老要赶回云州,只有我们两个,用膳罢。”
“哦......”
“你怎么了?”祁苏看楚娆拿着筷子,神思却不知道飞向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