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站出来,在桌子上蹦蹦跳跳,十分好奇。
【啾!】小山雀道,【宿主为什么叹气呀啾!】
阿鸩道:【心疼我哥呢。】
小山雀:【啾啾啾???】
一脸懵逼.jpg
为什么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听不懂?
阿鸩道:【我这个二哥还真是惨的哦,看样子我这个大哥半点都不喜欢他。】
小山雀疑惑:【真的吗?】为什么它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呢?
阿鸩道:【小乌鸦,你成天除了啾啾啾,还能够感觉到什么。】
小山雀:【QAQ】
小山雀:【……啾!】扎心了,老铁。
顾沉其实表现的并不明显,无论从哪个方面,他对顾琛,看上去都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所有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帖帖,顺顺当当,虽然与顾琛的交流并不多,但充其量只是让人觉得他的性子冷了一些。但他一贯都是这个模样,连顾父顾母都觉得十分正常。
但是在阿鸩看来,却半点都不对了。
顾家刚好有一对很好的比照。
同样都是弟弟,同样生活在顾家,看看顾沉对他的态度,再对比顾琛。连阿鸩帮顾琛补课都觉得会耽搁了阿鸩,说出去简直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更何况,阿鸩还是个冒牌货。
阿鸩咬了咬笔头:【我觉得再这么搞下去,我这二哥迟早得被大哥刺激的发狂。】
顾琛本来就隐隐约约不对劲,再对上顾沉这么个态度,噫……
小山雀瞬间着急:【啾!那宿主赶快想个办法呀啾!】
阿鸩懒洋洋的道:【不想。】
小山雀:【???】
阿鸩道:【想什么办法,有大哥这么个任劳任怨的好助攻,还不够开心吗。】
小山雀:【……】
宿主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它怎么不懂,大概这就是人与鸟的区别吧……
……
太阳照常升起,生活依旧进行。
顾琛看上去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充其量也不过是有时候,眼神语气有些不对,可人家在外面吃了十几年的苦头,乍一归来,偶尔控制不住情绪,也是正常。无论是谁都对此表示理解,更何况,相较于他出身的那个环境,顾琛眼下的脾性,无论如何都说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了。
阿鸩:【呵!】
小山雀:【嘤!】
但奈何他的心是黑的呀,心脏把把都黑透了。
再怎么伪装,在有些小地方,都会露出蛛丝马迹,一个人,会的东西,要在行家里手面前装作不会,实际上很是困难。
阿鸩旁观一切。
顾琛其实聪明的不得了,学起什么来都很快,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始终让自己看上去磕磕绊绊,似乎这样的藏拙能让他感受到愉悦。
阿鸩有所察觉,但是没有拆穿,依旧勤勤恳恳的辅导,将傻白甜进行到底。
演戏嘛,大家一起演才有意思的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不是?
但舞台总有落幕的一天,再怎么演下去,也会有个尽头。
顾琛得参加入学考试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顾家人都紧张了起来。
顾琛是可以不参加的,顾家每年交着大笔的赞助费,塞一个人进去还不是简简单单,但总得考虑顾琛自己的水平。一个年级那么多的班,若是强行把顾琛塞到尖子里,他实力却跟不上,那不是为难自己吗?
“别紧张。”
“我知道,不紧张。”
“题目不会太难,入学而已,我说真的。”
“嗯。”
“还记得整理的那些错题吗?”
“记得。”
“如果这些错题会做了,那考试绝对没有问题的!”
阿鸩说得信誓旦旦,就差拍胸脯打包票,顾琛点了点头,眼睛里渐渐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