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点了点头,姚尔玉交际圈很窄,他倒是知道一些事:“你记不记得董远超?”
姚尔玉想了想:“也是九中的?考试老排在我们后面那个?”
“嗯,我听说董远超和赵沛家里生意有来往,应该是这个原因比较多吧。”最多是一箭双雕。
“现在高中生想的这么复杂吗?难道谈恋爱一定会耽误学习?”
她这话说的太过理所当然,靳则心里怪怪的,还是义正言辞的说:“我们想不到心怀不轨的人在算计什么,以后不理就是了,你也别以为谁都是好人。”
当然,他能想到是旁观者清而不是心怀不轨。
姚尔玉和他对视一眼,嗯,马上迎来本学期第一次月考,那就继续让这位董同学讨厌吧。
“回家吧。”
“等等,我看看你嘴巴还有痕迹没?你额头怎么回事?”
靳则弯了下腰:“大概是拉架的时候划谁衣服扣子了,我在水边看了看,应该不明显了吧?”他没镜子。
姚尔玉憋笑:“你临水照花呢?”
“……姚尔玉。”
喊大名就严重了,姚尔玉戳了戳他嘴角那一块:“应该看不出来了,你这两天避开靳奶奶,嗯,星期六之前应该能好。”
昏暗路灯下,她神情认真嘴角含笑,微风吹动着碎发,很漂亮。
靳则清清嗓子:“那就好。”
“你嗓子怎么了?”
“……可能是牛肉面汤太咸了吧。”
“是吗,你再低头。”
靳则还没反应过来,被姚尔玉拽着衣袖下意识再弯腰,就看到她不知道哪里变出来棉球,蘸了碘伏给他擦了额角破皮的伤口。
“确定不是钉子什么的铁东西划伤的吧?”
“不是。”
姚尔玉将剩余的碘伏和棉球交给他:“你明早再擦一下,应该能好得快一点,还有你的手也要小心。”
“好。”
各自进了回家的胡同,进门时能听到隔壁院子的动静,姚尔玉锁了门,回答姥姥的问话又吃了留给她的夜宵。
隔壁也是差不多的进度,直到入睡隔壁都没传出什么动静。
很快,靳则嘴角的伤彻底看不出痕迹,额角划痕结痂脱落只留下一条很浅的白痕,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但是月考结束的第二天课间姚尔玉抱着交语文作业到办公室,恰好看到赵沛和一位中年妇女站在班主任面前神情激动的指责。
“我们家孩子在学校被人打了,老师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赵沛说是他的错,但是你们老师也得拦着点,下次再打我们怎么办?”
赵沛一个劲的阻拦,最后还是没拦住,班主任问出来靳则的名字。
好吧,请家长。
姚尔玉头皮发麻,交完作业下楼时和靳则擦肩而过:“我去给舅舅打电话。”
“好。”
姚松霖用的还是传呼机,接到消息倒是很快回了电话,答应会尽快赶到学校,最后一节课上完姚尔玉迅速出了教室结果恰好和往办公室走的林啸东碰面。
林啸东摘掉太阳镜语调轻松:“你舅舅车坏了赶不过来,让我来,放心,这事儿我拿手。”
赵沛妈妈在办公室等了很久,被班主任说和的气消了一半,看林啸东这副打扮又有些迟疑,看起来不像是工薪家庭。
靳则倒是很淡定,毫不含糊:“舅舅,你来了。”
“欸!”这小子厉害,犯错都不带紧张的。
细问之后,林啸东腰杆更直了,这简直是给他一个来学校耀武扬威的机会,同学不友善背后说坏话还不能反击了?
“同学妈妈是吧,虽然靳则先动手不对但是我不觉得我们家孩子有错,我一直教他不能忍气吞声,否则就是委屈了自己便宜外人,医药费我可以出,但是我们绝对不会道歉!”
赵妈妈没想到质问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