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跟妈要钱干什么?不然也不会闹这么大。”
“嗯?”
姚尔玉都笑了,歪头问:“那你为什么把照片藏起来不告诉妈妈?”幸好她洗了两份,不然真担心姚佩芬看不到真相。
“我、我——”她不想得罪爸爸。
廖静芸还没说完一抬头就看到姚佩芬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眼睛阴沉,肯定是听到了那话。
“妈,我没有!”
姚佩芬甩给她一个眼刀子,将两张五十元的钞票扔在桌上:“回去别跟你姥姥乱说,等我电话。”
姚尔玉小声说五十就够了,她也没理,于是全部收下。
提着行李往外走的时候距离打电话也就将将过去二十分钟,姚尔玉刚打开门,就看见靳则跑到楼梯转弯处正要往上。
姚尔玉回头淡淡的招呼:“妈,爸,我走了。”
俩人都没出来送,姚尔玉带上门冲靳则笑笑。
“你——”
嘘。
姚尔玉示意他下楼再说。
结果上了火车,姚尔玉就躺在对铺吃糖果,一声不吭,靳则找不到机会问,爸爸婚礼的前一天他邀请姚尔玉出来玩,廖文德说去上班,实际上陪着情人逛街,被他们相机拍到,当时姚尔玉一点震惊都没有。
刚才电话里有打架的动静,他还以为事情暴露了……
姚尔玉是累的,她在廖家认床上了火车反而不嫌弃了,昏昏沉沉睡到早上,一抬眼看到靳则已经坐起来了。
窗外天光大亮,她伸个懒腰发自内心的笑道:“我们回来了。”
靳则也笑了,轻轻嗯一声。
火车非常给力,准点到达,姚尔玉远远看见姥姥姥爷在出站口等着,提着行李扑过去,直到姥姥怀里才觉得真实的安全感。
“姥姥!”
苏奶奶也是见到外孙女才把一颗心落回肚子里。
回家自然是好一番折腾,不过是一星期不在家,苏奶奶和好久没见到一样,忙活了一桌子东西,炸了老多的丸子、豆腐、小酥肉,自己家吃也送到靳家一些做感谢。
姚尔玉到台球厅晃了一圈儿,居然发现苏民奇又回来看球了,见到她抿嘴一笑。
林林总总的感受告诉姚尔玉还是家里好啊!
两天后,姚佩芬打了个电话,苏奶奶挂完电话就开始骂人,找姚尔玉问情况,直接骂上了廖文德祖宗十八代。
姚尔玉愧疚的说:“我妈不让我说,怕你们担心……”
既然有一人开口,姚尔玉也不瞒着,着重控诉了廖文德的无耻行径,苏奶奶怒火中烧。
“好啊好啊,这就是一个大尾巴狼!平时说的那么好听,到头来和他那个娘一样德行!”
姚老爷子亦是气愤:“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连小孩子都算计,真是个孬种!”
姚尔玉点头,没错。
事情闹成这样,苏奶奶和姚老爷子要去燕京,姚松霖怕父母人生地不熟的吃亏,更想亲手揍廖文德一顿,打算陪他们一起去燕京。
不过姚尔玉死活不愿意:“我不想被当成小偷了。”
以后都可以用这个借口了。
再者初中开学在即,权衡之下让怕姚尔玉一人在家不安全,到靳家暂住两晚,到时让姚松霖快去快回,他大学也一样要开学。
送走三人,靳奶奶就喊姚尔玉去家里,客房一直闲置干净,衣物被子到姚家开门取,只需要在靳家吃上几顿饭,她心疼这个安静的小姑娘,膝下唯一的孙女在另一个城市生活,照顾起来分外用心。
姚尔玉可以正大光明看靳则书架上的书,尤其看到许多典藏版图书后,羡慕极了。
靳则似真似假的损她:“你不要晚上偷偷打灯看。”
“你是不是这么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