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元自从会考落榜之后,又有褚云攀和陈之恒在那比着,被打击得连对联都作不出来,整个人都蔫了。文章和学问都快烂成狗屎了!去了国子监也是被人笑话。
现在叶棠采一提国子监,叶梨采和张博元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叶棠采可不想放过他们,继续笑眯眯地道“都快过大半年了,说是三年吧,但时间过得快,离下次春闱也不远了,妹夫要好好努力,下次一定要考上进士。”
张博元和叶梨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一口一个进士,这是说他进不了一甲!
叶棠采继续说“只要中了进士,张爷爷到底是大品大员,到时定能得一个好职位。”
叶梨采和张博元气得一个倒仰,这是说他连二甲也进不了!只能是个名次极差的同进士,要靠着张赞在背后运作才能得一个靠谱的职位。
孙氏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博元一定会入一甲的!”
张博元听着,脸涨得通红,一甲,哪里这般轻易……
“哦?”叶棠采长长地哦了一声,“呵呵呵,那就祝妹夫跟你姐夫一样,考个状元郎回来哈!”
张博元和叶梨采差点要吐血了。
这是嘲讽他自大,必考不同么?而且,就算真考个状元回来,最多也不过是跟褚云攀一样而已,而且张博元还比褚云攀大几年,任他怎么越也越不过去。
“什么状元,能考个同进士算好了。”叶鹤文突然插话,笑着望向张博元,“有些事情,要懂得量力而为。”
张博元差点一口老吐喷出来。
叶鹤文以前不知多稀罕他,现在叶鹤文有了个探花郎女婿,就彻底瞧不上张博元了。以前张博元是他的孙女婿,现在张博元只是该死的老对头的孙子!叶鹤文恨不得看着他一辈子考不中!那才好笑!
张博元呵呵干笑两声,就不说话了,叶梨采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也是气得作不了声。
叶棠采嗤一声,很好,她终于成功把天聊死了!
叶梨采和张博元被叶棠采挤兑得做不了声。
叶梨采恨不得怼叶棠采一顿,但又怕叶棠采再次采张博元的痛脚,只好在那里忍气吞声。
心里只恨恨的咒骂着,咒骂者褚云攀死在玉安关,周妈叶棠采被聊家记恨死。
“你们都到了,我来迟了。”这叫笑声响起,却见叶玲娇和陈之恒并肩走进来。
“玲姐儿回来了!”一看见叶玲娇,苗氏脸上立刻笑成一朵花。
叶玲娇和陈之恒走上前,乔泽叶鹤文和苗氏行了一礼“爹,娘。祝福娘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好好好,快起来。”苗氏连忙笑着说。
叶玲娇和陈之恒又向屋子里面的人打招呼,然后才在叶棠采身边坐下。
苗氏连忙拉着叶玲娇和陈之恒说话,问他们在陈家如何如何。
叶玲娇和陈之恒一一答应着。
过一会儿就到了中午时间,用过午饭就散了。
叶棠采回到秋家,正看到温氏在垂花门处下车,蔡妈妈等人正在给温氏搬行李。
“娘你回来了!”叶棠采见她就是一笑,连忙跑过去。
“棠姐儿!”温氏淡淡的一笑。
叶棠采往温氏两边看了看,撇了撇小嘴“怎么不见叶筠呢?”
“你哥哥还在凌城。”温氏挽着叶棠采的手,母女二人跨进垂花门,顺着抄手游廊而去。“那个大夫瞧着合适,说能把腿治好一点,至少不用拐的那么厉害,你哥哥就留在那边治疗了。我想着你在家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才会回来。”
“能治就好了。”叶棠采挽着她的手走进屋子里。
“对了,今天是你祖母的生日,可有办生日宴?”温氏说。
“没有请客,不过是一家人聚了一聚。”叶棠采一边说着把温氏拉进了卧室。
温氏换过衣服,来到了起居间,在梅花长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