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她偷偷省些吃的,三不五时接济。
侄子们娶媳妇的时候,也是帮着张罗,忙里忙外,从不推脱。
这会儿,听着王建丽的指控,一口气堵胸口上不来,闷得慌。
姑嫂俩对峙,何民回来直觉气氛不对,沉声问,“都杵这儿干啥呢。”
“没啥,爸,就在说......”何民生解释一番。
何民听了,稍一琢磨便点头,“常胜说的对。雨花,这事是你糊涂了,我要知道是这么回事,昨天就不该留你在家住。不怪建民生气不来接你,我看明天你就自己回去。”
老爷子发话,何雨花憋屈地要命。
她忍不住想,自己招谁惹谁了,为了别人的事,弄得自己一身腥。
昨天早上话赶话,意气用事,其实走没多远就有些后悔了。
可想着自己已经撂下狠话,只得忍着。计划着在娘家住两天,就算徐建民不急,两儿子总不会不管她。
可没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连平时最待见她的老爷子都开口说她。
“行,都怪我,怪我,我明天就走行了吧!”
何雨花气汹汹地回屋,留下一院子人面面相觑。
王建丽一时痛快后,又有些后悔。
毕竟日子长着呢,何雨花生了个好儿子,以后少不了有要求人的时候,这会儿得罪她,可不明智。
说起来,其实她对何雨花的感情也很复杂。
感谢是有的,尤其是孩子还小的那些年。
可何雨花这人性子直,不会说话,每次来又都是趾高气扬的,娘家大小事都要掺和一脚,最后帮了人,出了力,却也不落好。
“都散了吧。”何民挥挥手。
何民养犹疑,“爸,姐她,明天真让她走啊?”
“不走,留着在家过年?”何民横眉,“忘了建民咋说的,没点脑子。”
别人都说四个儿女里,他最待见何雨花。
其实,他也不是有多喜欢这个女儿,不过是因为她会生,有个出息儿子,让他走到外头倍有面。
本以为是新媳妇作怪,怕外孙以后被拿捏才让何雨花呆着,这会儿知道是她无理取闹,自然不站她这头。
第二天
何楚桃睡醒起来,又检查了遍要带的回门礼,细细放好,生怕什么东西漏了。
徐常胜却是一早就不见人,除了何楚桃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常胜呢?”徐建民吸溜着碗里的粥,没见徐常胜,颇觉奇怪。
“他去办点急事,很快回来。”
“今天可是你们回门的日子,可别晚了。”
何楚桃点头,“来得及。”
两家离得近,不像那些嫁得远的,得一大早起来赶好几十里路,等到了娘家差不多就饭点了。
徐建民并不细问,他知道徐常胜是个有分寸的,便只叮嘱了句就作罢。
何楚桃吃了早饭,又进空间忙了阵。
果子熟了得摘下,长在树上虽不会坏,可也不会再结新的。
枇杷长得不错,上回没卖,收了好几竹筐。
她还种了两棵杨梅树,是折了自家院子里的杨梅树枝扦插的。
没多种,是因为杨梅这东西太容易坏,以现在的保鲜水平,只能当天采当天卖,太费事,她只准备留着自己吃和送亲戚。
猴子和貉子两只小东西每回见了她都很兴奋,一个围着她转圈,一个上蹿下跳。
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收留它们,干脆就给它们取个名字,这样显得有归属感,叫起来也方便。
她把这想法告诉白羽,问她取啥样的名好。
白羽挺来劲,开动脑筋一连串说了好几个,却是怎么拗口怎么来,听得何楚桃连连摇头。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何楚桃稍一琢磨,便立刻拍板,“就叫吱吱和毛头吧。”
吱吱说的是猴子,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