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买不少东西,按一百斤算,她降了足足五块钱,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三爷即便按照最低价六毛卖,也能赚将近一半,不少了。要是这还不满意,那她也只能说抱歉了。
“行吧,就这价格先卖卖看,但你得保证给我保证果子质量能一直这么好,要是差了,可就不是这价了。太差的,我也不要。”
正常情况下,一颗果树上面结的果子总有好有坏,不可能全一个样。甚至有些果树上面好的就那么几个,剩下差的居多。
这要求对别人来说,有些困难,但对何楚桃来说却没什么难度,“放心,保准给你们的都是最好的,不好的我单挑出来。”
“还有,果子卖给了我,这黑市上你就不能再卖了。”
“明白。”何楚桃点头,“但除了黑市,其它地方能行吧,挑拣剩下的我总不能全自己留着。”
“其它地方不管,只要你给我的果子是最好的。”
“放心,那肯定。”何楚桃心情不错,“既然都说好了,那咱立个字据啥的?”
“字据?”
闻言,三爷轻笑,“咱这做的这连脸都不能露的买卖,你觉得写个字据能有用?”
黑市里的买卖,有今天没明天,谁都不知道哪天运气不好。
连脸都不露,更不可能留真名,写个字据,到时候买卖不成,难道还能找谁说理去?经提醒,何楚桃也反应过来,自己的提议实在没必要。
“做买卖,讲究诚信,小兄弟,三爷我在这黑市有些名气,你放心,答应你的,就不会变。至于你,别怪我没提醒,要是你不按咱说好的来,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最后一句话,
我这边会指定两个人跟你对接,下回有货,你直接找他们就行。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天亮,何楚桃睁开眼珠转了转,身上没有任何不适,似乎精神还比昨天好了不少。
她起床拿起桌上的搪瓷杯,进空间接了满满一杯泉水,牙都来不及刷,便打开门,匆匆去了院子里的鸡舍旁,将杯里的泉水倒进鸡食盆里,她要用鸡来做实验,看看这泉水是不是有什么妙用。
别说,这泉水一倒进盆里,两只鸡就咯咯叫着围着食盆啄了起来,按理说秦兰芝应该已经一早就给鸡喂过食了,它们现在还吃得这样畅快,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这泉水缘故了。
她笑自己上一世,在方文辉的甜言蜜语鼓动之下,跑回家和何爱国摊牌,被何爱国怒骂了一通后仍不服软,为了表示自己宁死不屈,愤而撞墙。
醒来后,又不吃不喝,闹了好几天,把自己折腾地不成人形,最后把何爱国磨得没办法,拎着东西,去徐家低声下气赔礼道歉解除婚约,落了好一通数落。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徐两家解除婚约的事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许多人都议论她和方文辉,都没什么好话。
为了堵住大家的嘴,何爱国没办法,只得草草办了她和方文辉的婚事,但大家明面上不说,私底下都看不起她,何爱国也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在村里都挺不起腰杆来。
再说何楚桃,得偿所愿,欢欢喜喜地嫁给了方文辉,可好景不长,判处无期徒刑,后来因为在家监狱里表现良好,减刑至二十五年。
二十五年后出来,早就人事已非,她也没脸再回去找父亲和继母一家人,只一个人孤苦伶仃,到处给人打散工。虽然她在监狱里学了很多,可没有一家正经公司敢要她,她能做的,也就只有最苦最累没人愿意干的活。
浑浑噩噩地过了十几年,当知道徐常胜因旧病复发去世的时候,她心里的最后一丝牵挂也没了。
她还记得从桥上跳下的最后一刻,她大喊:徐常胜,如果来生,我一定不会负你!
何楚安走到何楚桃身边,小声问,“姐,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
见何楚安关切的眼神,何楚桃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