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睡吧,别起来嗨了。”姬华韶勾了勾唇角,冷漠疏离的精致面容上,唇边扯出一抹略显冷淡的笑容,绣花针一个连一根黄瓜都不如,等等,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又短又小又细是吗?”银色的长条周身惹人怜爱萌化了的气势陡然一变,如同刚从修罗场中走出来的杀神,金色的小眼睛冷凝沉肃如临寒冬,狰狞地冷笑了两声,“呵呵!”
在如此凝重的氛围中,姬华韶就算再粗线条也能感觉到凝成实质的危险,方才软萌的小祖宗仿佛错觉,此时小祖宗已开启黑化模式,正在此时,铃铛声突兀地响起。
姬华韶瞥了一眼自己被咬了的脚踝上那串金色的脚环,两颗铃铛晃了半天终于才响了一声,他从刚才看到开始一直以为是哑的。
说话能磨死人的妖精用老牛拉破车的音速在他脑海中道:“你的想法很大胆,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在作死,我亲爱的——”
不用他说,他都知道自己作死作玩了,然而姬华韶没能等到那经常卡壳慢吞吞的妖精把话说完,因为他没有然后了,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模糊他最后一个想法是,领完便当都没能听完妖精的话。
姬华韶从自己刚想起来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皮一下一时爽,醒来祭品花轿上。
对起来要跟他HE的小祖宗说又短又小又细这种恶劣话语,他当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也确实笑了,是挺爽的,但现在轮到他又短又小又细了,姬华韶抬起自己的细胳膊,至少缩水了十多岁,唯一变长的居然是头发。
他的心里流下了一滴悲伤的泪水,火辣辣又难以启齿的地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一个悲伤的事实,他被一根绣花针磨了。
赤色的纱帘看似弱不禁风,却阻挡了高空凛冽的厉风,唯有阴森森的冷气无孔不入,让人背脊发凉,出了一身的冷汗。
姬华韶拢了拢自己身上色泽艳丽绣金嫁衣,透过纱帘他瞄了一眼花轿被抬起的高度,逃跑的话,他估计得摔死,死法还不是那么的美丽。
夜空中穿行的鬼面人们压下身形,朝最高处的骨山山巅行去。
花轿落到了平地之上,姬华韶却宁愿被那几个人抬着在空中狂奔。
森白的骨山之上,以奇异的姿势跪着乌泱泱一大片穿着黑色袍子戴着惨白面具的人,皆用一把骨刺利刃插在自己的心口,赤色的鲜血染红了一地,粘腻而浓稠的液体游动着仿佛要活过来,一看就是邪教在举行什么奇怪的仪式。
一白袍男子负手立在高耸的白骨祭台之上,墨色的长发随风飞舞,自有一番俊逸风流之意。
“宗主,我将祭品送到了。”二长老禀报道,目光中透漏出压抑不住的狂热期待。
“辛苦二长老了。”白袍男子温声道,声线如清泉般朗澈。
姬华韶的目光放在那人背影上,亏他第一眼还觉得那人看上去如清风朗月,白月皎皎,在这一片沉迷邪教仪式的神经病中如同一道清流。
然而,姬华韶一听到宗主这个称呼便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这就是那个据说在混沌天境中刨了他的坟把棺材挖出来,还要用他丧心病狂地举行黑暗召唤仪式的谢微鹤,他暗暗磨了磨牙,他有点想去挖他家的祖坟。
白袍男子并未转身,他抬了下衣袖,被二长老一行人放在祭坛下的花轿被一道无形力量凭空抬起。
沉闷压抑的血腥气被卷起一扫而空,姬华韶连人带身下的牙床落到了祭坛之上。
花轿及地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好似清风拂过地面。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姬华韶有点慌,他强压下慌乱,对上了一张戴着血色鬼面没有眼睛的脸。
“吓着了?”谢微鹤轻声询问道,他的嗓音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似是贴切地关怀。
他从白色的衣袖中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撩起旖旎如霞光的赤色纱帘,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