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谢轻不带你这么损人的。我当然是好饼了,大大的好饼。”
江一山被谢轻怼了也不恼,只是佯装不服地为自己辩解。
他看得出来,谢轻怕是已经站在了承骁他们这边了。就是不知道承骁是用的什么办法拉拢了谢轻。
不过江一山觉得,这简直是大大的好事儿,谁都知道谢轻她爸谢荣权是个女儿奴,只要谢轻想要的他一准儿没半个不字儿。
小时候一起玩儿的时候,他就曾经挺羡慕谢轻的。
不管谢轻提出什么要求,谢叔叔总是满口答应,连迟疑一下都没有。
不像他爸老江,整天板着个脸,严肃的要命。他和哥哥要是淘气了老江罚的那叫一个狠。
因此,小时候江一山最羡慕的人就是谢轻了。实在是她爸对她太宠爱了。
“嘁,你脸真大。”
谢轻都服了,江一山这个脾气也不知道像谁,怎么挤兑都不生气,不过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交到这么多的朋友的吧?
“谢轻虽然我们打小就认识,但是也请你说话客气点儿,我这正宗的瓜子脸,哪里大?你要不要配一副眼镜戴戴?我觉得你眼神儿不大好。”
江一山要是贫起来,一个人能承包一台相声晚会。
他今天本就是有心做架子自然用他的表现来调节气氛,惹得其他三人都一脸的笑意,让人一瞧就是相处得十分融洽的感觉。
“你要是再不打住,我可不配合了。”
谢轻顶烦江一山气死人不偿命那个嘴贱的劲儿,逗咳嗽还上瘾是怎么着?
不耐烦也有招儿,一句不配合成功让江一山住了嘴。
“咱不是出来吃东西的吗?我老远就闻到鱼子酱的味道了,你们确定不去尝尝?”
罗顽顽趁俩人暂停斗嘴的间隙,把话题往吃上面引。
不论何时何地,谈论吃永远是最安全,最容易拉近距离的一种沟通方式。
“你是猫吧?这么远你能闻到鱼子酱的味道?”
对罗顽顽的特殊本领一无所知的江一山。。听了她的话感到颇为惊奇,更多是不相信。
反正他是什么都没闻到,这样的自助式宴会,一般准备的食物都是精致好入口的,温度也不会很高。因此,香味飘的都不远,一般人哪里能捕捉到?
对于江一山的疑问,罗顽顽只是耸了耸肩,她不能解释,索性就含糊过去。
“有些人嗅觉就是比较灵敏,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倒是宋承骁替罗顽顽解释起来,他当然知道罗顽顽的嗅觉不仅仅是灵敏而已。但是同时他也不希望别人因为这个就对顽顽另眼相看。
所以这个事儿,能遮掩就遮掩一下,身怀宝玉自然要低调再低调。
“那倒是,不过顽顽同学好像不是一般的灵敏呢。”
江一山接受宋承骁的说法,就是忍不住补充说明了一下。“你管她灵敏不灵敏,又不影响什么。就别纠结了。”
宋承骁截住江一山的絮絮叨叨,再墨迹下去,他可能会想要把江一山的嘴堵上。
四个人有说有笑地据在一角,罗顽顽帮谢轻拿了一点清爽的小食,她则吃起了她觊觎已久的鱼子酱。
谢家宴会准备的是很俄式的吃法,用苏打饼干上面抹上了来自里海的高品质鲟鱼子,细看一粒粒黑色的饱满的鱼子在光线下是那么的晶莹圆润。
放入口中,感受那破裂时有鲜美咸味,犹如海洋的味道。
鱼子酱,你日子过得好时可以吃,日子过得坏时也可以吃;你胜利凯旋时是一种犒赏,处境艰难时是一种慰藉。
罗顽顽吃的投入,全然不知自己这样诱人的吃相,惹的本来并没有很感兴趣的仨个人也有点馋了。
她原本坐在谢轻旁边,手里的餐盘上放了好几片抹好鱼子酱的饼干还没等她把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从不同方向伸过来三只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