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爱,再加上经纪人一直有意接触时尚界,所以他的衣服大多比较潮流,个性而大胆。
虽然他本人私底下怎么简单怎么来,但也改变不了这人大部分的衣服风格。
风辞在找衣服的时候都无语了,“你能不能找个能听的理由?”
缺衣服穿?
他助理怕是得哭。
燕榅休站在他身边,“我感觉身上还有那股奶味。”
就是那杯热饮既香又甜的粘稠气息。
他心里觉得不舒服。
风辞看了他一眼,哦,洁癖症犯了。
他随手拎出一件,“看来你真不嫌弃我。”
燕榅休披上外套,“嫌弃这词怎么能用在你身上。”
风辞觉得有点累,今天的打戏很多,有一场人太多,闪避不及,撞到了道具,还磕到膝盖骨,不过他没反应过来,也没多想,这会就觉得累。
他往床上一躺,“那是什么?”
他在燕榅休面前总是没防备,尤其是这段时间,有时候燕榅休过来抱一下他,闻着这人身上的香气,不到两分钟,他都能睡着。
所以燕榅休靠过来,话才说一半,这人就已经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了。
燕榅休,“……”
他把这人的外套脱掉,以免睡得不舒服。
风辞半梦半醒的状态,半是顺从,半是无意识。
衣服被脱了过半。
直到他隐约感觉有只手在解裤带扣,伸手一拽,把男人拽到怀里,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唇顺着唇角吻到了脖颈,色.情又热情的那种吻法。
带着一股子野劲。
直到风辞猝不及防地被疼痛一惊,意识立马拉回了一半,低头一看,燕榅休的衣领已经被他扯开了些,一副即将被糟蹋的模样。
他咬了下这人的脖侧,嘀咕一句,“为什么每次睡你都有种要糟蹋你的感觉。”
这人看着太与情爱无关了,让人觉得把他拉进俗世欢.爱,那都是一种罪过。
但怎么说,罪过这玩意,得看你是圣人,还是惯犯了。
燕榅休抬眸,“怎么突然醒了?”
风辞动了动腿,松开他,面不改色地坐在一边,“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燕榅休也坐了起来,“嗯?”
风辞看着他,“那个女生当着我的面向你投怀送抱。”
燕榅休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说,“以后不会了。”
风辞神色慢慢严肃下来,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大事。
他没说话。
表情也很凝重。
燕榅休伸手过来握住他的手,试探问他,“阿辞,你生气了?”
这种事风辞不该会生气,他本人不是会在意这些的。
风辞,“嗯,我生气了。”
燕榅休一怔,有些意外。
风辞改口,“不对,我吃醋了。”
这种事他应该吃醋,对,戏份可以这么走,风辞自觉占据道德最高点,睨了燕榅休一眼,“该不会还有人在床上等你吧。”
正常啊,向燕董求.欢的男男女女从来不少。
所以这句话风辞压根没说错。
他其实挺想看看燕榅休什么反应,接下来会怎么做,但这人听完之后,一直看着他,眼神里情绪深沉复杂的他都看不清。
好一会,燕榅休轻轻问一句,“真吃醋了?”
有坑。
风辞谨慎地回了句,“可吃可不吃。”
燕榅休,“……”
他沉默了下,“不能随便改戏。”
风辞改了回来,“嗯,吃醋了。”
燕榅休笑了下,靠过来,捧着他的脸,“那我尝尝。”
亲就亲,还找什么理由。
风辞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一吻格外漫长,缠绵悱恻,特别火.热。
直到风辞发现他的裤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