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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昨晚风辞突然跟她请假,说回家一趟,结果半夜就出了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
但没太多时间给她疑惑,她得赶紧回去处理接下来的事。
叫来了小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李姐就急匆匆地走了。
天很快就黑了下去。
小陈一直老老实实地在旁边守着,这会也有点饿了,一看时间,已经七八点了。
他起身,下楼去买点饭吃。
走的时候动作幅度很小,怕惊扰到了那边正在处理事务的人。
虽然那边的秘书说话声音很小,但整个病房都一直很安静,所以他差不多能听到一些。
话语十分简洁,而且时不时蹦出专业词汇,外加一大堆外文,听得他一懵一懵的。
感觉有的好像不是英语。
小陈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手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不过他们不怕商业泄露吗?
他疑惑了一下,紧接着又发现,就算是那秘书把东西摆在他面前,再仔细讲解一番,他都不一定能听得懂……太超纲了。
一句话里有半句话都听不懂……
而且坐在床上的那位更厉害,处理事务特别快,文件只大致扫了几眼,问了一两个问题,就定了结论。
行或不行,秘书也不敢多问,不行的通通放在一边,打回去重做。
毕竟他们老板一向说一不二,从不允许他人的质疑,处事独裁,威势甚重,所以手下的人根本没有胆敢提出异议的。
因为但凡是提出来的,除了被变态的事实砸一脸血,接着就是毫无意外地被开除。
久而久之,下面的人,不管原本多傲气,履历成就有多厉害,都下意识收起尾巴,奉行一个原则,老老实实做人,安安静静做事。
小陈刚刚出去,站在门口的人就进来了,像是要汇报一些事,秘书下意识住了嘴,乖乖地在一旁待着。
他这时才有闲心打量了一下房间,很普通的一间病房,除了他们老板,还有另一个病人,一直躺在那,从他来到现在,一个多小时了,那人始终没见醒来过。
看着年龄不大,长得也不错的样子,还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秘书仔细回想了一下,暂时想不出来是在哪,听说是这位撞了他们老板,弄得一身伤,结果还是老板把他给送进了医院。
他有些纳闷,一是,老板啥时候这么好心过,这么胆大妄为,犯下如此罪过,不给他当场整死,都对不起他老板的赫赫威名,二是……为啥要住一间房?
他仔细思索了一番。
方便看管?再等人醒了,把人整死?
嗯…………这么一想,也极有可能。
秘书在心里为这位到现在还昏睡不醒的小伙子默哀三分钟。
阿门。
这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话语不多,不明事宜的人完全听不懂是怎么回事。
坐在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重点包扎的肩膀处同时传来剧烈的疼痛,但他脸色未曾一变,始终很平淡,甚至是有些冷漠。
他看了一眼那边的风辞,沉凝的眸光就像是三冬寒冰融化,漾出一抹温柔的水光,但这情绪变动得太过细微,无人能察觉得出来。
旁边两人只看到他们老板看了那人一眼,接着薄唇微启,声色淡漠,“你去看着,不听话就扔进实验室。”
这人后背一凉,忙点头,“是。”
他汇报完这件事后,就出去了。
秘书正欲继续汇报工作,就见老板抬了下手,“明天再说。”
……
风辞做了一个梦。
梦里周围的场景光怪陆离,分不清东南西北,白天还是黑夜,没有路,不论他往哪里走,都是轻飘飘的感觉,就像是,他已经死了的时候。
他走了很久,久到不知道时间多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