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上空那把巨大的气刀,此时气刀嗡鸣,那是入云龙陈北玄的刀。老爷子今日没来,据说正在皇城的某个密室突破天圣!
……
在他们看来,今日只是旁观裁判,不能出手,也不会出手。
但无论如何,侮辱炎夏英雄镇玄侯不行!
当这无数道杀机四起,人宗圣人们也为之惊颤,他们低估了陈昆仑的影响力。
唯有那戴着面具的金袍不为所动,嘴角噙着轻蔑的笑。
尖嘴黑袍连忙打圆场:“误会,我不是在侮辱昆仑先生。昆仑先生之于炎夏玄门的贡献,我深表敬畏。”
说到这,他突然话锋一转:“但昆仑先生已经去世,那陈黄皮算个什么东西?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昆仑先生之子,就算他是,他也没有资格杀我宗红袍,他该死!”
显然,人宗虽也忌惮玄门之力,但他们也在试探底线,他们不介意让炎夏玄门大乱!
张寒山、陈三两他们面面相觑,最终选择了隐忍。
毕竟他们虽敬畏陈昆仑,但对我这个陈黄皮并不感冒。
“现在还有话要说吗?如果没有,那我们人宗可就要大开杀戒了!”那尖嘴黑袍再次嚣张了起来。
他抬起右手,欲发号施令。
“无话可说,那就打吧。”我云淡风轻地推开门。
这时,青云观内,风云变。
一颗颗金莲从观外落下,铺到了观内昆仑宗弟子脚下。
我漫步走入,每踏一步,金莲开。
李八斗跟在我的身后,风骚地甩着长发,一脸骄傲,仿若自带音效。
当我出现,昆仑宗子弟们脸上升起了希望。
秦君瑶一脸自豪与傲娇,竹井夕夏则双眼迷离,像是看着自己的王归来。
而旁观风水师中的白若烟则一脸圣母笑,好似陈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
我来到了那尖嘴黑袍的面前,冷眼看他,道:“刚才是你在侮辱镇玄侯?”
“你就是那个乳臭未干的陈黄皮?就你杀掉了我人宗红袍?”尖嘴黑袍同样咄咄逼人。
我笑道:“是我。”
“怎么,你刚才说打?同样宗斗了?”尖嘴黑袍颇为意外。
我说:“同意了,不过宗斗前我还要做一件事。”
“何事?又想耍什么鬼把戏?”尖嘴黑袍暗暗观我气机后,一脸轻蔑。
“杀你!”我道。
说完,我抬起手。
看向皇城方向,我声若洪钟:“入云龙老爷子,借刀一用,屠狗头!”
音落,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