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淑南拿起水杯问:“她很忙吗?”
边学道点头说:“好像是的,打了几次电话,她不是赶时间,就是很累的样子。”
关淑南问:“公务员不是很闲吗?”
边学道说:“这东西不能一概而论吧,你说的应该是基层的公务员。”
两人从西餐厅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可是条石大街上的游人不见少,反见多。
边学道和关淑南顺着大街往能打车的路口走,迎面遇到了关淑南的一个女同事。
女同事远远看见关淑南和一个年轻男人一起出现在这里,而且看关淑南的神态,一脸明媚,走到近前,女同事先开口打趣关淑南:“男朋友回国了?这就浪漫上了?”
条石大街是松江市的情侣圣地,在这种地方跟熟人遇上,关淑南不好解释这人不是男朋友,那样明天就能传遍整个单位。
关淑南面不改色地跟女同事说:“你家住得近,真好,吃完饭就能来转转。”说着看向女同事身边的男人,“你老公?”
女同事说:“别乱说,这是我弟弟。”
跟关淑南的同事分开后,两人在路口等了差不多10分钟才排到一辆出租车
边学道让关淑南坐上先走。
坐在副驾驶位的关淑南摇下车窗说:“上来吧,先送我再送你,这里不好等车。”
出租车上,关淑南在倒车镜里看着坐在后座的边学道,问他:“你哪天有时间,我带我弟弟去找你。”
边学道想了一下说:“周六吧,这几天有考试,我没时间去俱乐部,具体时间周五我给你电话。”
关淑南说:“好。”
这一路,关淑南不时偷瞄一眼倒车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把打印出来的制度策划书递给吴天、刘毅松和傅立行后,边学道惬意地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茶,然后观察三人的表情。
三个人的面部表情变化差不多,都是先平静、后吃惊、最后震撼,其中尤以傅立行为最。
这不是说他少见多怪,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见的世面最多,对这份策划书理解得也最深,才有这种反应。
放下手里的策划书,吴天感慨地说:“我之前办训练场时鼓捣的会员制度简直就是狗屎”
刘毅松也说:“这份策划书,顶6万投资。”
傅立行关心的是这玩意是谁弄出来的。
他知道边学道有点本事,但似乎还没惊艳到这种程度。
傅立行刚要张嘴问,就被边学道拦住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用问,我自己说。这里面有你家傅采宁三分之一的功劳,呃……不对,应该是五分之
吴天问:“还有谁?”
边学道说:“德国的一个朋友,占了五分之一点五。”
见三人对他的数学表述有点蒙,边学道继续说:“我占了五分之零点五。
傅立行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他叹着气说:“你大学的高数老师没让你活气死?”
边学道不以为耻地说:“大学数学老师还健在,小学数学老师去得比较早
刘毅松也反应过来了:“你意思是说,这份策划书三个人出了力,傅家小姐占十分之六,另一个人占十分之三,你占十分之一?”
边学道说:“差不多吧。”
傅立行问:“采宁这次跟你要了多少好处费?”
边学道“呵呵”地笑,不吭声。
见吴天和刘毅松一脸好奇的样子,傅立行说:“我这个女儿,从小到大,她就算给我倒杯茶、洗双袜子,都从没落下过劳务费。”
见吴天两人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边学道慢条斯理地说:“老傅我得说你,女儿怎么能这么教育呢?这养成了习惯,以后岂不是别人给点钱就拐走了?
“还有,就算你这么教育,遇见了我边某人,你家小妮子依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