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兔子的人走过去。
“这位大哥,您这兔子卖吗?我家小姐嘴馋了。”
“不卖,滚一边儿去。”男人说着话,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还抬脚对着陈四踹过去。
陈四赶忙躲开,“不卖就不卖,凶什么。”
男人把兔子砸死在陈四脚边,“老子乐意,怕老子凶还敢来招惹老子,老子看你小子不要命了。”
“你……”陈四气不打一处来,这一路上,他就没遇到过这么野蛮的东泽国人。
男人大概就是想闹事,没等陈四说完,又向着陈四打过来。
下一刻男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膝盖处,插着两片绿叶,
鲜血顺着绿叶往下滴,可见是入了骨血了。
女子从马车上下来,把砸死的兔子捡起来,交给陈四,“烤。”
陈四看了一眼那两片叶子,咽了咽口水,拎着兔子腿回到火堆边上。
白姑娘,凶起来,真的是鬼都要退避三舍。
女子将折叠起来的竹竿拿出来拉直,一端指着男人的脖子,那竹竿尖端的刀片在阳光下闪烁银芒,“欺负我的人,找死吗?”
男子疼得大汗淋漓,知道了腿上那两片绿叶是谁的手笔了。
他抬头往前看,女子戴着斗笠,看不清容颜,他爬起来,跪着磕头,“姑奶奶,女侠,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吧。”
“聒噪。”
男人立即闭上嘴。
他本只想闹闹事,把队伍弄乱,这样可以更快进城,哪曾想会遇到这么个硬茬。
女子转身,敲打着竹竿,回到马车边上。
她坐在马车外,看着陈四剥兔子皮。
等陈四剥了皮,挖了内脏,她指了指远处的护城河,“去那洗一洗。”
陈四:“……”我的白姑娘,之前在护城河洗野鸡,被追着打您忘了吗?
“白姑娘,那个也是护城河,不能随意洗东西的。”
“为何有那么多护城河,却没有别的河?”
“这个……”你问我,我问谁啊。
陈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于是装作没听到白姑娘的话,从车上拿了水壶,用水壶里的水把兔子洗干净,而后用树枝叉着放在火上烤。
女子从身上找到辣椒粉和盐递过去,“别太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