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给耍了。”
一群将领没听明白。
主将把信笺交给身边的副将看,副将看完脸色变得和主将一样。
副将边上的人,又将副将手中的信笺拿过去看。
一圈人看完,脸色都变成了一个样,“没想到一军主帅会只带了自己的副将杀入咱们军营。”
“那主帅是半个月前才到东泽国西北军军营的,知道他会易容术的人很少,这不就说明,咱们军营里压根就没有其他易容混进来的东泽国人?”
“咱们怀疑来,怀疑去,压根都不是奸细,那之前被审问惨死的那些……”
“……”
被相互猜忌,拖去审问的人可不少。
主将沉吟了一会儿,“不能让他们知道那些被审问打死的人不是奸细,传我命令,就说奸细都都抓到了,让下面的将士安心。”
“等等,主将大人,这新来的主帅真有信笺上说的那么厉害的话,这个信笺会是我们的人传的吗?万一是那主帅用来保护他们安插进来的卧底的呢?”
主将顿了一下,把传回他这里的信笺仔细看了两遍,“这是裘洛的字,应该不会有误。”
“主将大人,您确定是裘洛的字吗?东泽国会模仿字迹的人也不少,您再看仔细一点。”
主将拧着眉头,半晌把信笺拍桌子上,“烦死了,把于参谋抓起来,其余人去传达命令。”
管他是不是,只要能安定军心,就是好东西。
于参谋只是觉得信笺来得蹊跷,多了两句嘴就被抓,有些不服,“主将大人,我又不是奸细,你抓我做什么?”
“你嘴巴太多了,给他关起来,什么时候学会闭嘴,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是,主将大人。”
两个小兵走上前,把于参谋给抓了起来,往外走去。
会议室里只剩下各个将领,他们都气愤不已,“主将大人,我申请把这个唐落星先弄死,不然之后的战役只怕也不好打。”
“我也申请把这个唐落星先弄死。”
敌营有一个凤将军了,这个唐落星一来就能当主帅,才能必然在凤将军之上,他确实得先死。
主将说道:“传信给安插在东泽国西北军军营的卧底,让他们暗杀唐落星。”
落星和郭副将站在高处远望,这个地方距离西岳国军营千米远,能将军营里的景象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