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闻频道。
电视上的画面一黑又重新亮起,楚氏财团大楼发生爆炸无人受伤死亡,警方却在检查爆炸原因时,从现场找到了楚氏做假账偷税漏税的证据,偷税数额高达数百亿,这个数字足够楚家倾家荡产,一落千丈,万人唾弃,楚氏总裁及其主要负责任还将有牢狱之灾。
邢野睁大眼睛看着,唇角扬起,那笑容邪肆又恶劣。
他笑着笑着又哭了,哭得像一个孩子。
落星庆幸自己公寓隔音效果极佳,否则别人都要以为这里在非法杀猪了。
落星把碗全部收进消毒柜,走到邢野身边坐下,把哭得上气不接下起的大男孩搂进怀里,“小笨蛋,你看个新闻,哭什么,别人寻亲十几年终见面,感动哭了?”
此刻新闻上的画面正好跳转了,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在哭。
邢野摇了摇头,把头埋进落星怀里,“落星,你听我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落星的手在邢野后背上轻轻抚过,“嗯,你讲。”
“在二十五面前,一个男人和他相爱的女人结婚了,虽然男人婚检的时候检验出精子存活率低,但是男人和女人婚后依旧很幸福。”
“可过了三年,女人因为频繁呕吐,检验出来怀孕了,他们的幸福生活突然变了,男人觉得女人出轨了,天天酗酒,喝了酒就去打女人,女人忍受不了,回了娘家,于是男人将女人的家给毁了,女人迫不得已回到男人家,在各种折磨和羞辱下生下了一个孩子。”
邢野声音哽咽,“女人在生完孩子后,血崩死了,孩子成了男人的发泄口,男孩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挨打,他在大大别墅里,忍受着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些佣人还用孽种称呼这个男孩。”
“等男孩十一岁的时候,他逃跑了,他通过母亲的日记找到了小舅家,二十岁的小舅住在破破烂烂的房子里,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打工赚去学费,男孩本来想离开,小舅拦住了男孩,并带着男孩去了警察局告男孩的父亲虐待小孩,那段时间警察局刚好有中央的官员下派,所以男孩告父亲虐待成功了,男孩的父亲去坐牢,小舅为了躲避男孩父亲家的报复,带着男孩去了另一个城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