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骗我,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还是说是我……是我杀了她了对不对?”司空凌甩开钥云的手,身体缓缓滑到地面,手指插进头发里,一脸痛苦。
好痛,好痛,比身上的寒毒发作时还要痛。
“她真的是自己走了的,你那一掌,她一点伤都没受,她还给你留了一封信,你不信的话,你可以看这一封信,还可以把晔城的捕快都叫来认笔迹。”
“信在哪?”
钥云走到书桌那边,把信找出来,递给司空凌。
纸上只有安好勿念四个字,别的话一句都没有。
司空凌看着那几个字,像是要把那信纸给看一个洞出来,“她就留了这个给我,就没有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钥云摇头,他都不了解落星这个人,自然是少说少错。
司空凌抱着腿,呜呜的哭着,“她一定是生我气了,所以才走的,我怎么能打她,都是我的错。”
爹都从来没有打过娘,星宝贝会不会就这样不要他了?
司空凌一哭就是一整天,谁都劝不住,钥云怕他哭伤了嗓子和眼睛,只能又把人给打晕。
他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送落星去暗营的事,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阿大回到晔城买的宅子就见到钥云黑沉着一张脸,目光阴郁的看着天空,他放轻脚步往外缩。
钥云使者这么不开心的样子,他还是不要往前凑了。
“站住。”
阿大的脚步顿住,返回原地,“嘿嘿,钥云使者,有什么事吗?”
“那个小丫头送进去了?”
“已经送进去了,据里头的人说,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倒是挺沉得住气,我都要开始欣赏她了。”钥云神色莫名,话题一转说道:“想个办法让左护法大人别哭了。”
他也没想到那个小丫头对左护法大人的影响这么大,这都一连哭了七八天,他实在是没辙了。
阿大看到钥云身后突然站着的某人,脚底抹油赶紧溜了,“钥云使者大人,我内急,先去个茅厕。”
司空凌一双眼睛红肿无神,阴恻恻的站着,“你刚才说的欣赏谁?是星宝贝对不对,你们找到她了?”
钥云心里咯噔了一下,都坚持了七八天了,可绝对不能这个时候露馅了,不然之前做的工作都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