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丁茹皱了皱眉,她心里自然也知道,既当了老板,哪有一味和顺的,只是……
“这么凶悍的女孩子进家门,我儿子不就被吃得死死的了?到时候一辈子都听她的,那还得了?”
荣嫂听到这话心里才明白过来,夫人这是心疼自家儿子。
于是连忙道:“这少爷又不是傻子,他可是秦氏的总裁啊,怎么可能会一辈子听她的。”
然而,这话并没有就此成功说服丁茹,反而气恼不已地道:“他遇到这个女孩子和傻子有什么差别!你没看见他刚才那护犊子的样子,简直就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更何况那个还不是他媳妇儿呢!
荣嫂一听,顿时笑了起来,“原来夫人您这是吃醋啊?”
被拆穿的丁茹脸色有些微微的尴尬,“我、我吃什么醋!我巴不得他离我远远的,最好永远都不要记得我这个妈。”
荣嫂递了一杯茶水给她,笑了道:“夫人这是说孩子话了不是?母子之间,血浓于水,怎么可能会忘记您这个当母亲的呢。”
丁茹被这话说得心里多少有了几分的舒坦,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他要真还记得我这个当妈的,就不会总是气我了!还找这么远的女孩子了!难道咱们京都的姑娘不好吗?要身份有身份、要样貌有样貌,还都是安分守己的。可他倒好,偏偏找了这么远的,还又这么不安分的,负面形象更是糟糕。”
荣嫂看她一脸忧愁的样子,当即劝说了起来,“那不过是别人以讹传讹,有心丑化罢了。不管她形象好不好,只要她是真心对待咱们少爷的,您就能放心。”
丁茹经过她这么一提醒,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秦匪上次和她说的话,说是这个姑娘拿命来保护自己的儿子。
也就这么一点她是满意的了。
不过随后她就抬头,看向了身旁的荣嫂,神情疑惑地问:“你今天怎么全都是替他说话的?你不会是被这臭小子给提前收买了,过来给我当说客的吧?”
荣嫂被她这么一说,面色有一瞬的僵硬。
收买是当然不可能收买的。
只是秦匪早在上次申宝儿的事情发生后,她就被单独谈过话了。
没想到自己表情得太明显,丁茹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
当即,她马上稳住了心神,陪着笑脸道:“夫人又说孩子话,我每天都在您身边,我怎么被少爷收买?更何况,我说的这是实话,只要对咱们少爷好,我觉得什么都不是问题,就怕像之前一样,收了钱跑了,让少爷白伤心一场。”
丁茹被说服了,注意力不自觉地就重新转回了自家儿子的身上,负气地说了一句:“最好这个也是伤心一场!我才不心疼他呢!”
荣嫂看她终于没有再针对自己,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再次道:“您不心疼谁心疼啊,您啊是最向着咱们少爷的人了,所以也会爱屋及乌不是?”
可丁茹始终蹙眉,“反正我就是不喜欢!”
荣嫂看她是真的得时珺一脸的不满意,不免有些奇怪地问:“之前您不是都看开了吗?”
丁茹解释道:“那之前我以为门当户对,那我自然是放宽了些,可后来一调查,她是不择手段上位的,身份也是个私生女,就觉得不行。”
私生女……
这得多么家风不正才能出现这种事情。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风有问题的人家,能养出什么好姑娘。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迎进来的必须得是贤良淑德,懂道理,知进退,有大家风范的姑娘。
而不是这种连爹妈都搞不清楚的畸形家庭。
荣嫂看自家夫人那张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忙不迭地道:“私生女这件事也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毕竟上一代的事不能牵连到下一代。我可听说,这女孩子小时候活得很艰难,能这么熬过来,说明也是个聪明人。只要她聪明,知道什么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