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幸灾乐祸,“秦匪,你小子也有今天啊。你说你,跑了那么久,最后还不是落在我们的手里。”
然而,站在仓库门口的秦匪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第一眼就看向了被绑在那里,连动都不动的时珺身上。
她浑身上下衣服都还完整,除了额头上的伤势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问题。
这一认知让他的那颗心就此落回了肚子里。
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到时珺那副无知无觉地样子,心中不禁一疼。
她何时这般狼狈过。
她向来都是宁死不屈的人。
能让她变成如此这般模样,必然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反抗,最终才会变成这般样子。
激烈的……反抗……
这几个字眼让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他死死压制住了内心的暴戾杀戮看向了坐在那里的江暮韫,语气更是因此变得低哑了几分,“我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江暮韫把人给放了。
江暮韫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眼下他占上风,根本不畏惧对方,直言一句:“不放又如何?”
秦匪听到这话,也不急,而是沉冷地提醒:“时家好歹也是这南边昔日的豪族,你随意动时家人,小心输得一败涂地。”
结果只是得到了江暮韫的一声轻笑,“我为时寅解决了一个难题,他该感谢我才对。”
“时寅既然让时珺进了公司,自然是看重她。”
秦匪还想为时珺争取一把,但很可惜江暮韫并没有上当,只是面带嘲讽地笑意,“别人看不懂,我不相信你看不懂时寅这一招借刀杀人。”
秦匪一顿。
他怎么可能看不懂。
不过是想拿这个理由来企图糊弄江暮韫罢了。
只可惜,江暮韫并没有被糊弄过去。
手里已经没有底牌,秦匪也知道再说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事实上他应该拖延的。
但眼下时珺到底如何他心里没有底,万一是内伤,耽误了治疗可就不好了!
于是,还是决定放弃了拖延,果断道:“我人已经来了,你要找的是我,何必为难她,她和你之间根本没有过节。”
然而江暮韫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故意磋磨着时间,“她站在你这边,就是和我最大的过节。”
秦匪抿了抿唇,只当他这话是在说他们两家人的不死不休,这才牵连到了时珺。
却不想杰西森这个时候跳出来说了一句他完全听不懂的话,“话说秦匪你也够本事的啊,看着你人模人样的,结果也做这种下作事儿啊。啧啧,没想到秦家也会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秦匪神色平静本没有搭理。
直到杰西森下一句说:“你们这里不是有一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戏!”
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而此时杰西森说完这话后就反应过来,这两个人不是朋友,而是死敌,于是补了一句:“但就算是死敌,也不能抢人家老婆,给人家带绿帽子啊。”
秦匪:“???”
江暮韫:“……”
前者完全不知道杰西森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而后者则想把杰西森一脚踹出仓库,让他闭嘴。
“够了!”
江暮韫这时一声呵斥,杰西森这才住了嘴。
紧接着就听到他继续道:“现在谈得是正事。”
杰西森看他脸色不善的样子,误以为他是被带绿帽子不高兴,于是果断转了话题,“对对对,是该谈正事,干点正事不比这样打嘴炮好吗?真的是,一个两个专门说些废话。”
江暮韫顶着秦匪那古怪的眼神,耳边又听着杰西森那些聒噪的废话,顿时彻底不耐烦了起来,“你给我闭嘴!”
被训斥杰西森不禁嗤了一声,“我这不是帮你说话呢嘛!真是好心没好报。”
江暮韫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