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说,他真的一旦忙起来,天天当空中飞人,来回穿梭都不为过。
“你还是在这里住几天就好,两三个月太长,我接下来应该很忙,顾不上你。”时珺不希望他在自己这边浪费两三个月的时间。
对于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的宝贵。
根本不能浪费。
更别说什么以月来计算的单位。
这简直就是为谈个恋爱失了智。
她不能让他这样做。
秦匪何尝不知道她的用意,眉梢轻挑起,“你就这么丢下我?”
时珺不回答,只是说了一声,“你住两天就赶紧回去吧。”
秦匪看她如此毫不留情地就回答,一脸无奈,“咱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团聚,这异地恋实在太痛苦了。”
时珺也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这个忙个的状态实在是艰难,如果不是秦匪每次不辞辛苦打电话给她,然后想尽办法来找她,估计他们两个人一年都见不上一次。
他为了维系这一段关系如此不惜辛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太过被动。
想了想后,她主动提议说:“下次我过去。”
“真的吗?”秦匪明显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嘴角轻勾地笑了起来,“你突然这么主动,我很高兴。”
但时珺却故意说:“现在江家那边乱七八糟一堆,江暮韫才没空来管你,要是他把那边料理完,你这样正大光明的出入他的地盘,他一定会给你颜色看。”
秦匪知道她向来对待感情问题一直都以回避的态度,所以也没有强求,而是道:“什么他的地盘,南边明明是你的地盘。”
这话让时珺禁不住看了他一眼,“你太看得起我了。”
她虽然能够在南边有一定的地位,但绝对不代表整个南边是她的。
她远远还没有到达这个地步。
这点认知能力她还是非常清楚的。
然而秦匪却歪理一套,“本来就是啊,你迟早会成为时家的当家人,而时家才是南边的掌控者,那不就等同于你掌管着南边。”
时珺不得不提醒,“那是以前,现在的南边可不是时家说了算。”
江家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比肩时家。
甚至隐隐有做大的意图。
否则也不会和秦家各自在南北齐名了。
“那是因为时寅太无能,你和他完全不一样。”秦匪趁此机会洗干净了手,凑近到了她的身边,单手轻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
温热的气息扑来。
时珺没有躲,就这么站在那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拿下时家。”
秦匪看她没有介意自己亲昵的举动,嘴角的笑意渐深了起来,放在她腰腹部的手也渐渐收紧了起来,完全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笑得那叫一个满足,“时寅不行,他是保守派,而一个掌权者是不能用退让来守住自己天下的,那是下下策。”
时珺听完这话不乐意了,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是激进的一方?”
秦匪也斜睨了她一眼,道:“你还不激进吗?你简直就是个暴君。”
时珺当下就要挣脱开。
结果被眼疾手快的秦匪给重新按进了怀里,紧接着就在她耳边说:“不过你有这个实力让他们统统闭嘴。”
时珺的挣扎动作停止,转头,目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颜上,“你这到底是夸奖还是批评?”
秦匪笑了,“当然是夸奖了,只有绝对的实力才会不屑用那些明里暗里的手段。”
时珺听到这话后,不理解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教我?”
秦匪重新垂头,凑到她耳廓边,伴随着那带着湿热的气息,一字一句道:“因为人心最是难琢磨,它是会变的,好的变成坏的,坏的会变成有利的,与其成为公敌的去大刀阔斧斩杀一切,不如躲在暗中策划让他们自相残杀,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