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羊腿。”
他问:“还想吃什么?”
“萝卜,炖……萝卜排骨……只能吃一,一点,会放屁。”
裴亦霖闷笑,亲了亲她的耳朵和侧脸,想去寻她的唇,又怕吵醒她。
他手也没了规矩,不过被坚硬的、有铁丝的贝壳“盔甲”阻隔住了。
“热,不要。”她全身暖和起来,就不让他抱了。
他现在哪儿哪儿都烫,身处于天堂与地狱的连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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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许如愿身边已经没人了,床边的凹陷处还是温热的,她想他可能是去做早餐了。
她打了个哈欠,爬起来换衣服,又想去厕所。
于是只穿了件内裤,就去卫生间。
哪知道一开门,裴亦霖在里边刷牙。
许如愿连忙跑回床铺,穿上裤子。
今晚再和他说分房睡,否则太不方便了。
她洗漱好出卧室。
裴亦霖在餐桌边刷ipad,见到她,就去厨房打豆浆。
打豆浆声音大,嗡嗡嗡。
吵醒了姒卡侬,他一脸起床气醒来。
看到许如愿懵了两秒,接着捂住内裤,“嗷”地一声钻回他昨晚睡的卧室。
早餐也是裴亦霖亲手做的,有南瓜小米粥,还有煎饺,小笼包,水煮鸡蛋,豆浆,火腿芝士可颂这些。
许如愿七点起来的,七点半就吃上了,不知道他准备了多久。
以前都是阿姨准备餐点,她坐到餐桌边忍不住问他:“你几点起来做的啊?”
裴亦霖听到“做”字,有一瞬间的心虚。
很快意识到她说的不是这个,“六点,很多现成的。”
“哦哦,好吃!”许如愿吃了个七分饱,“我每天早上都喝豆浆。”
为了胸部!
但是他也不一定天天在,“我不是让你做的意思。”
“没关系,你上班,这些我可以。”裴亦霖慢条斯理咬下一口热芝士可颂。
他们住的低楼层,阳关穿过绿树树叶映在他身上,他穿戴整齐,西服一丝不苟。
靠,我老公好帅!许如愿愤愤地咬下一口小笼包,瞬间肉汁横流,“好烫。”
她咬着半吐出来的舌头。
裴亦霖眸色一暗。
姒卡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吃东西像狗。”
“你才是狗。”许如愿在桌底下踢他一脚。
裴亦霖给姒卡侬夹了一个小笼包。
姒卡侬也没注意,咬了一口小笼包,烫到面部扭曲,但,是男人就得忍住。
靠,老男人害我。
裴亦霖今年28了,他老婆许如愿才刚满20诶。
不是老男人是什么。
“裴亦霖,如果你太太,今年45,你还爱她吗?”
许如愿支起耳朵,对哦,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裴亦霖似乎没有犹豫,“爱。”
姒卡侬再接再厉问:“那60岁呢?”
裴亦霖指尖叩叩桌子,“这个假设不成立,吃你的。”
姒卡侬闻言,弱弱地喝粥。
嘶,老狗!舌头烫掉一块皮。
许如愿摇摇他胳膊,“那我要是十五岁呢?”
不像回答姒卡侬问题的不耐烦,裴亦霖这一回语气温柔得多:“会等你三年。”
“好吧。”许如愿有点开心,喝完一杯豆浆,唇上一片白,“豆浆是不是糖放多了,好甜。”
裴亦霖:“没关系,低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