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边跺脚,边等,天冷着。老远见到裴亦霖背她回来了。
背的?
她跑过去,“圆圆你怎么了?”
“累着了,没有力气。”许如愿脸蛋搁在他肩上,大衣印上了半张脸的粉底。
她下来之间,用手拍了拍没拍掉,就算了,送去干洗吧。
今天换了一辆中巴式样的豪华保姆车。
林孺嬿今天上午从她爸公司搞来的,足足可以坐十二个人,还能放不少衣服的。
许如愿一上车,“怎么换车啦?”
“老是有人上你的车,昨天的埃尔法太小了。”
林孺嬿回答后,又问她,“节目早就结束了,姒卡侬都出来了,你们怎么这么晚?”
许如愿靠上闺蜜的胸,“我好多话要说,啊啊啊,有热水吗?还要暖宝宝,给我身上贴两个。”
林孺嬿往她衣服上贴了两个暖宝宝,高黛递给她红枣茶。
红枣茶有些烫,热气云渺。
她唇角凑近杯沿,水汽氤氲了她姣好的眉眼,两片鸦羽似的长睫眨了眨,仿佛连睫毛也染上了红枣的甜顺。
她要爆瓜,全车人自然看着她。
许如愿吹了吹,嘬了一小口红枣茶。
杯沿印上了她的口脂,多漂亮。
林孺嬿呆望着她,我们圆圆多漂亮。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许如愿的面相变了。
以往哀愁的眉眼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春日里花草树木蓬勃的美。
她抱着热水袋暖手,一抬眼发觉全车人看她,笑道,“等急了吧,我马上说。片冈启太,真的很可怕啊。”
“他有两班小弟,白天一波,配合他与人和善,晚上一波,丧尽天良。”
狠狠地捏了一把暖手宝,“可以说他白天和夜晚是完全不同的人,如果不是今天他手下是晚上的弟弟,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弟弟没正常换班,我还真不知道他背地里是这样的人。”
片冈启太身上只有一个文物能说话,还是白天陪着他的,都是他做的大好事。
和田玉扳指眼中,片冈启太就是个柔弱公子。
他心思缜密,白天和晚上的配饰全然不同,也不会将晚上的东西,白天继续用。
裴亦枫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你说的什么跟什么?我都听不懂,什么双胞胎哥哥弟弟的。”
许如愿解释:“就他身后推轮椅的,是双胞胎的弟弟,弟弟跟他在夜里干坏事,哥哥跟他在白天做好事。今天他身后的人是弟弟,我是女巫嘛,能从弟弟身上感应出一些东西。”
弟弟身上有一块古董胸针,她是听古董胸针爆料的。
“你感应出什么了?”姒卡侬在后座里。
许如愿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
姒卡侬无辜,“我一直在后面睡觉啊,今天太累了。”
他两条腿都要断掉的累。
忽然想起来什么,“不公平,许如愿,你不公平,你给他们吃瓜怎么不收钱,要收我的钱?”
许如愿:…………“那是缺德瓜,你给我的钱我都捐掉了,给咱们消恶业的。”
姒卡侬不说话了,嘟了嘟嘴巴。
裴亦枫三观尽毁了,“圆圆你别理他,快说片冈启太。”
许如愿不卖关子,立马分享:“片冈启太很变态的,他现在的社长之位,是干掉他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他才上位的,对,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干掉。他残疾多病,他父亲一开始属意的继承人并不是他,他表面仁义和善,实际上干掉了他哥哥弟弟。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