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少不得要被他们狮子大开口,说不得以后也要任由他们拿捏,这是断断做不得的,只能暂时避让,交些小利给他们,一切等到你真的嫁给温七少爷才行。
只是我怕这些人不会满足那些小利,所以需得在这地头蛇里头有个为咱们说话的人。”
木婉柔对当地地头蛇的情况不了解,但她了解木老大,知道木老大一定有什么打算。
“这是自然,只是这和二叔有什么关系?难道二叔和那衙役娄仓的交情很好?”
木老大轻蔑笑笑,“你二叔能有什么交情,不过是拿钱请人办事罢了。
这阵子那些人的胃口越发大了,娄仓又是一贯贪财心黑的,只怕你二叔那点积蓄不够娄仓塞牙缝的。
而凭你二叔那吝啬劲儿,也不肯出那么多钱,但偏偏事情成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早就托人注意着了,那娄仓最近喝酒时说出近日要纳妾的话来,再联系到之前的那些消息,不难猜到你二叔怕是想要和娄仓结亲,让你堂妹给娄仓做妾。
左右你那堂妹在镇上闹了那一出,命格又不好,人也泼辣无脑,想正经高嫁是不成了,给娄仓做妾倒也比随便嫁个种地的强些。
你那堂妹倒也不丑,又胜在年轻,怎么也能让娄仓稀罕上一阵子,到时候咱从你二叔这边下手,让你堂妹吹吹娄仓的枕边风,保住咱这一阵子的安宁。
反正你二叔再贪财,也就能看到眼前的一亩三分地,比那些地头蛇好打发!”
木婉柔低头看着茶水中破败的茶叶,半晌没动,后又微微摇头,“不,父亲这点你可能想错了。”
“哦?”
木婉柔抬起头来,一副深思过后了然的模样,缓缓说道,
“你说娄仓心黑,又是极为贪财,贪财之人怎么可能会出大价钱纳妾呢?多半是施以权势威逼利诱。
二叔会被诱惑,但也绝对不愿意失去从堂妹木婉婉身上获得一笔不菲的彩礼的可能。
所以他既不会拒绝娄仓的要求,也不会把木婉婉嫁过去。
我想,他多半是在打三叔家堂妹木婉青的主意。”
木老大思索一阵,连连点头,笑道,“嗯,说的有道理。
确实,老三那家伙一向好糊弄,给他吃两顿酒什么都能答应下来。说不定,你二叔还能从中扣下大半礼钱。
这确实是你二叔做得出来的事情,这样的事他以前也没少做。
不过这样对咱也有好处,拿捏你三叔一家更简单,甚至还用不到多少钱,几顿酒的事就搞定了。”
木婉柔却沉默着下来。
她不信命,只信事在人为。但凡她想要的,总有一天会成为她的。那和命格无关,都是她努力争取到的。
但其他人显然是相信命格一说的。
等有天她和木婉青命格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她就会有失去一切的风险,而这一切都是她苦心经营才得到了。
那是绝对能不能接受的。
所以她要把一切可能都扼杀掉。
婉青堂妹,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去怪二叔吧,这可是二叔的主意。
“父亲打算怎么做?”
“我先回乡下去答应你二叔的条件,暗中促成这桩亲事,顺便把账房活计拿到手,迷惑你二叔。”
木婉柔点了点头,“纳妾不看年纪,也不讲究八字如何,尽快促成就好,避免夜长梦多。
另外,父亲要记得和三婶,和婉青堂妹他们打好交情,带些衣食过去,与他们交好。
为妾之事若他们愿意那自然好,就不必多做些什么;
若不愿意那也是二叔的错,我们再好言安慰,许诺以后会帮扶堂妹,多加照拂堂弟,想来他们会愿意的。”
这番话,听得木老大也是连连叹服,自家女儿有这番心计,看来不必担心嫁进温家之后会被那元家女压一头了。
“行,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