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的心声中没有要杀死我的念头,看来宇智波带土暂时只是想利用我扰乱哥哥的动作,甚至不认为我的反抗会干扰他的计划。
[真是够了。]
说实话,我没有生气,即使宇智波带土无缘无故地打断了我们的休假突然传教忽然袭击不知所云——不过,拥有[心灵感应]的我什么神经病没有见过,早已经心如止水我佛慈悲了。
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耐烦了。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为了这种或是那种事情来找我们麻烦?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拿我们做他们梦想的垫脚石?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把他们自己的想法强行按在我们身上?
我抬起手,有莹莹的微光如同薄膜一般包裹我的手掌,细若游丝几不可见的线从我的手掌蔓延出去,一直连接到宇智波带土和白色石膏人的身上。
这间旅店像是忽然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定格在了原地。
我勾了勾手指,给哥哥腾出了一点空间。
他收剑入鞘,走到了我身边,淡淡问了一句,“要杀掉吗?”
[不了。]我思考了一下,还是看在他姓宇智波的份上放了他一马,[哥哥,按之前说的,把你手上的情报网交给他吧。]
哥哥点了点头,走到案几旁跪坐下来,翻出了纸笔写了一封简信,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空白卷轴把信和一块雄鹰图案的木雕一起封印起来,扔在了宇智波带土脚下,“这是信,去找一个叫做香菱的人,她会给你想要的情报。”
看来哥哥所谓的解散了组织也只是一个幌子,暗地里,他还在跟从前的旧部联系,只是将这种联系藏得更深更隐蔽了,不知道是为了保护同伴还是单纯地为了方便行事。
宇智波带土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我,那只猩红色的写轮眼还在转动,我避开了他的视线,免得中招,虽然我并不害怕写轮眼的幻术,但是那种像是晕船一样的滋味也不怎么受。
[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我最后警告了宇智波带土一句,扯哥哥的衣袖,使用[瞬间移动],眨眼间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在我走后,困住宇智波带土的念力自然也没有了效果,他在瞬间平衡了身体的重心,平稳落地。
我不知道,在我离开之后,宇智波带土第一次正视了我的存在,不再仅仅把我看作“佐助君的弟弟”。
他回忆刚刚被念力束缚住的感觉,那种冰冷又无机质的感觉,跟本质上是生命力的查克拉完全不同,轻轻念道,“宇智波……楠雄。”
宇智波带土忽然意识到,总是将目光放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他们似乎完全忽视了宇智波楠雄,那个看似年幼弱小、毫无存在感的孩子,同样是一个宇智波。
同样也继承了这个家族流淌极端爱恨的血液。
。
当我和哥哥回到族地的时候,木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我看到他们结界班的人正在宇智波族地的外围探寻突破点。
哥哥捏紧了拳头,得知了真的他的心中除了对从前同伴还保留一点温情,对木叶村的其他人已经没有了丝毫感,此时见他们的动作自然心中不快。
不过从木叶的角度来看,他们的作为其实无可厚非。
宇智波的这块族地自从那次惨剧之后就仿佛被遗弃了一般,被木叶丢到了最偏僻的角落之中,无论是村子的扩张计划还是规划的蓝图之中,都从来没有将这块地方放在未来里,也许是因为心虚,也许是因为刻意地淡化,他们在等待时间将有关于宇智波一族的历史给埋葬在所有人的记忆深处。
这样一块落了灰生了锈的地界却忽然生出了变故,对于木叶来说,就像一处本来残疾的器官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