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夏文锦目光一转,笑嘻嘻地道:“小时候被打得满地打滚的又不是我!”
夏司尘顿时不说话了。
小时候他被凑得满地滚,妹妹在一边吃着果子或点心,拍着手看他,像看耍猴的,现在想想都心塞。
要不是他受罚不许吃饭的时候,妹妹趁着老爹不在悄悄给他塞吃的,他还能活着长大吗?
心塞!
所以他这条命,是妹妹救的!
兄妹俩笑闹了一会儿,当然更多的是夏司尘回忆起前门童年的日子,对老爹的声讨。
夏文锦拍拍他的肩,道:“好了,过去的事就别想了。要不是老爹棍棒齐下,你现在能成为江湖上的玉面俏郎君,后起之秀吗?”
夏司尘的武功在江湖年轻一辈之中出类拔萃,如果不是夏司尘平时没正形,玩世不恭,恣肆无忌,生怕夏万清把少寨主的责任压在他肩头,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而且,在江湖中也从不拿昊天寨说事,没人知道他是昊天寨的少寨主。
现在的夏司尘,在江湖中不定怎么风光呢!
夏司尘打量了自己一点,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臭屁地道:“说的也是,我就是一棵掰正了的小树,现在已经茁壮成长了。优秀的人是不会被埋没的,老爹的棍棒阻止不了我成长的脚步,江湖的险恶淹没不了我光风霁月的风采……”
夏文锦白眼望天,赶紧打断道:“你在这里等我,是不是有事?”
夏司尘瞬间就忘了自己原本想用更天花乱坠的词来夸自己的通的初衷,道:“这不是想听听结果吗?话说,你和皇甫景宸谈得怎么样了?文锦,你还小,别一天到晚跟个老太婆一样愁眉苦脸的,你应该多笑笑!婚约多大个事?有哥在呢!”
夏文锦轻轻点头,夏司尘虽然没正形,但是对她的爱护之心却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她也没打算瞒着夏司尘,在一根横出来的树枝上坐下了。夏文锦道:“我决定了,不去想那些结果,所以一切顺其自然吧!”
夏司尘揉揉她的头,道:“这么想就对了。哥也有好消息要告诉你,老头子现在脑子里断了的筋接上了,等白叔到京,你的好日子就会来啦!”
夏文锦愣了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惊喜地道:“真的?”
夏司尘得意地道:“那是肯定的,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你老哥我用三寸不烂之舌,千杯不醉的酒量,一番苦口婆心,终于把老头儿的心窝子话给掏出来了,老头儿现在就是骑虎难下,面儿上过不去,过阵就好了!再说白叔不是快要来了吗?白叔最疼你了,所以你想干什么尽管去,有我们在呢!”
夏文锦用力地点了点头,看着夏司尘,恳切地道:“其实老爹就是太闲了,哥,我觉得你还是早点成亲,生个大胖小子让他抱,他就没空去关注我的事了!”
夏司尘脚下一晃,从树上跌了下去,片刻,他的骂声传来:“臭丫头,你恩将仇报啊,你老哥为了你的事,呕心沥血,不眠不休,食不知味,夜不成眠,你竟然想把你老哥给卖了,你老哥我是谁?这一辈子我也不会成亲的,自由自在不香吗?非要找个人来管着?去去去,以后你再敢说这句话,咱们兄妹就没得做了!”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夏文锦好笑地道:“嘴真硬,等真到遇到那个人,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嘴硬!”
兄妹两个斗了一会儿嘴,又聊了一些闲话,这才各自回屋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夏宅就忙碌起来。
夏万清重义,昊天寨的几个寨主虽是结义,但是在他眼里,那就是亲兄弟。
若论起感情来,在他心里,嫡亲的二哥夏世恩未必在心里赶得上昊天寨另外四位寨主的比重。
现在老二老三因为帮了人,反倒落了个牢狱之灾,哪怕只是十来天,那也足够憋屈的了。
他一边要让人查到底是谁算计他,算计昊天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