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宵总觉得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在想郑贝贝?”冷不丁的,他问。
“……爸?”
看着贺玉舒突然僵硬的表情,贺宵觉得,事情不能再这么发展下去了。
到底是父子,心性相同,贺宵年轻的时候能凭借着一张厚脸皮往郑贝贝身边凑,贺玉舒当然也能干出来这种事。
这天下午,又一次在商场偶遇了贺玉舒,郑贝贝无力极了“你一天天的,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么?”
“我用我的身高发誓,这次真是巧合。”贺玉舒一脸认真道。
再信他,那自己就是个傻子。
深吸一口气,郑贝贝选择绕开他走。
两个小时后,跟在少女身后,提着大包小包从商场出来,贺玉舒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爸?”
“你果然又来找她了。”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贺宵示意他们开门“去哪儿,我送你们。”
郑贝贝呆了呆“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贺宵的时候,她总觉得怪别扭的。
平复好乍一见父亲的忐忑,忽略那一点点莫名的窘迫,贺玉舒不由分说拉着她往这边走“这边是步行街,得走好远才是出租车站点呢。我爸难得发善心载人,你赶紧上来,大奔驰里的味道可比外面的车好多了。”
实在是拗不过,郑贝贝只好妥协“……谢谢叔叔。”
贺宵笑了一下“不客气。”
为不可闻的呼出一口气,车子缓缓启动,外面的光影缓缓掠过,走出闹市。唇角微勾,贺宵冷不丁的将油门踩死。
头撞在车窗上,贺玉舒呲牙咧嘴“爸,你这是谋杀啊!”
小姑娘只觉得一阵头昏脑胀,显然,她也磕的不轻。然而还没反应过来,郑贝贝就感觉到身侧的车门被打开了。
“你没事吧?”男人的声音低沉优雅,像是春风又像是夏雨。
“没事……”勉强摇了摇头,然而还不等把话说完,她接着就感觉到了一方手帕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唔唔唔!”
挣扎了不到半分钟,小姑娘终于抵抗不住药力,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随手将涂了乙醚的手帕丢到一旁,贺宵站在外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人看到,男人眼中藏着淡淡的复杂“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警惕心还真是一点都没长。”
她总认为,这个世界上都是好人。
因为事情发展的太过突然,贺玉舒可以说是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汽车引擎重新响起,他才惊叫出声“爸!你这是做什么?!”
赶忙查看拍小姑娘的脸,一边拍,贺玉舒一边慌里慌张的喊“喂,喂,郑贝贝你没事吧?”
“死不了。”贺宵扯了扯嘴角“我涂的药水不多。”
“爸!”让小姑娘枕在自己腿上,贺玉舒死死盯着他瞧。
贺宵目光不变,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别这么看着我,之前不是还是你说的么,陆商很在意她,所以我们可以利用她。”
“怎么,你后悔了?”男人的眼神,倏尔变得凌厉。
“贺玉舒,你现在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少年心神大乱,好半晌没发出声音来。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驶出市区,来到了郊区一个废旧的仓库里。不好的预感越重,等贺宵下车之后,贺玉舒下意识抱紧了昏迷不醒的郑贝贝。
“手拿开。”不由分说将少年推开,贺宵将小姑娘横打抱起。
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贺玉舒慌里慌张的下车“爸!爸!我仔细想过了,这件事跟贝贝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我觉得陆商也不会因为一个女孩就来这里。”
“你先冷静一下,咱们再商量商量,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办法呢?”
“我已经把她给迷晕了,她也看到了我的脸。”贺宵轻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