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言冷笑道:“舅母,好一个没多少,想问问舅母,我出嫁的时候,舅母给配了什么嫁妆?”
温刘氏面色尴尬,当年温言出嫁可是什么都没有,连新衣服都没给一身就送走了,于是她僵着脸笑着说:“你的嫁妆怎么就轮到舅母置办了,那不是你娘亲的事情吗,这可不能弄错。”
温言气急反笑:“那为什么姐姐的嫁妆要我来置办,那不是该是舅母的事情吗?”
温刘氏语塞
,温小柔尖着嗓子站出来:“你个没良心的,吃我家米穿我家衣,让你出点东西而已,你叽叽歪歪做什么!”
温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口一声暴喝:“哪来的泼妇在我家撒野,嫌命长了吗?”
温刘氏和温小柔吓了一跳,连忙回身,就看见唐易杀气腾腾地提着柴刀大步进来了,心头都是一哆嗦。
温言见到唐易,彻底绷不住了,跑过去一头扎进唐易怀里,咬着唇不哭出声,泪水却簌簌往下掉。
唐易现在很想杀人,在村口他遇见了崔媒婆,急匆匆的告诉他家里好像出事了,他吓得撒腿往回跑,一进院子就听见两个不要脸的女人在逼迫自己的夫郎,当下就提起了柴刀。
温刘氏和温小柔见到唐易都有些怕,连忙解释:“我们...我们不是要...那什么,都是误会,误会!”
唐易扯起嘴角,眼神几乎能将人切碎,他哼笑了一声,说:“原来是误会,舅母和大姐不如出来说话如何,咱们好好谈谈。”
在温言面前这两人敢赖在屋里,在提着刀人高马大的唐易面前可不敢,连忙点头称是,拉扯着就出了门,温母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温言,终究没敢抬眼看唐易,缩着身子跟在温氏母女身后出了屋门,来到了院子里。
唐易拍拍温言的背,轻声说:“别怕,我在呢,去把院子门关上。”
温言乖巧地点点头,跑去把篱笆上的门关了。
温氏母女见状不妙,心里都是咯噔一声,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唐易从容地搬了两个小板凳,一个让温言坐下,一个自己坐下,他正好坐在了家里的柴堆前,挑出一根木柴,一言不发夸嚓一声干净利索劈到底。
温氏母女都是不寒而栗,然后就听见唐易慢悠悠地问:“舅母来我家是要做什么?”
温刘氏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答道:“来看看阿言。”
“原来是看望,那带东西了吗?”
“啊?”
咔嚓又一根木柴劈到底。
温刘氏惊得一跳,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变成唐易柴刀下的木柴。
“原来舅母家的规矩,来看望人是不带东西的,反而要从我家带点东西回去是吗?”
温刘氏连忙摆手:“没没没...
不是那样的...”
“阿言,舅母跟你要了什么?”
温言恨恨地瞪着温氏母女,说:“让我制备两匹锦缎,一只猪头,一套面首给姐姐做嫁妆。”
唐易咔嚓咔嚓连劈两根柴,阴着脸望向温刘氏和温小柔,说:“别的怕是不行,猪头我觉得倒是可以。”
温氏母女一愣,没想到唐易竟然还能有这神转折,连忙说:“够了够了,有猪头就够了,真是多谢唐......啊——”
柴刀倏然飞来,从温刘氏和温小柔中间穿过,紧贴着二人耳边深深插入她们身后的篱笆上,呼啸的风声带起二人浑身的鸡皮疙瘩,冷汗登时就流了出来,温小柔怔愣片刻,尖叫着四处乱窜。
唐易站起身来,左右扭了扭脖子,又活动了下手腕脚腕,阴仄仄地说:“只是一个怕是不够,不如就两个如何?”
“阿言,进屋去。”
温言清脆地应道:“好!”踩着风般跑进了屋,在门口顿了顿,把蹲在墙角抱着头的温母也拉了进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