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毕竟韩神医脾气太臭,而秦凡看面相就要好相处一些,“不过韩神医说的那医术天赋第一好的人是谁?怎么不见你收做弟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在说我吗?”木别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几个人,指着自己说。
“笨蛋,我是在说我自己。”韩神医鄙夷地看了一眼木别,说。
然后韩神医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布包,展开,里面是一根根银色的,细如牛毛的针。
“木羊,我接下来要为你施针了,不要紧张,全身放松。”韩神医拿起一根针,对准木羊的穴位,食指和拇指反复捻动,扎了下去。
不一会儿,木羊身上就扎满了针。
韩神医的额头上也全是汗水,不过此时他松了一口气:“拿纸和笔来,我写一张方子,照着方子去抓药。”
而木羊的状态比刚才要好上了许多,起码脸色可见的红润了几分。
王紫山
终于忍不住上前去检查了一下木羊的身体,发现木羊的身体真的是缓解了很多。“怎么可能?就几根针也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吗?”
“年轻人,都说了你是井底的青蛙。”韩神医拍了拍王紫山的肩膀道,然后开始拔针。
王紫山此时已经陷入了怀疑人生的阶段。
而秦凡和木别早在针扎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迈出病房了。
秦凡有意试探,而木别有意结交,两人一拍即合,不一会儿,关系就好的像是多年不见的忘年交一般。
“我听说木家最近在帝京的形式不太好?被其他三个家族合起伙来欺负?”秦凡问。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对了,你是韩神医的弟子,知道这种消息也不足为奇。”木别叹了一口气道,“的确如此,其它三家联合起来对付我木家。”
“那木家岂不是非常危险?”
“危险什么?我木家传承了数千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样的处境没有经历过。最惨的时候是在战乱的时候,我木家死了九成以上的人,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也仍然奋发图强,才有了今日的木家。现在这场面,不过是小儿科罢了。”木别傲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