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的小女孩,在她心里他永远是最重要最棒的阿齐哥——即便他其实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孤儿。
“我……她是我的亲人,我从小把她当亲妹妹,我就是放不下她,也不必放下她。我和你在一起,已经负了她,可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伤害她。从今以后,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就像小时候一样……”
施诗深深地看着眼前男子清逸无双的脸,还有他眼底那抹悲伤的柔情,她不禁骇然。
她以为她赢了,她抢了江碧唯一的寄托,再一次证明她比江碧强,从小到大,有什么共同喜欢的东西,江碧就没有一次赢过她,这一次也一样。
可是,如果……如果连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其实他是爱江碧的呢?
李妈妈曾很感人地说过。
他小时候是个冰冷的人,对谁都冷淡不交往,只有对江碧呵护备至。他爱干净,别人吃剩的东西再稀奇美味他自己再饿也不吃,但是他五年来却和江碧吃同一碗饭,喝同一碗汤,自己吃一口,又照顾小妹妹江碧吃一口。他小时候喜清静却和小妹妹江碧住同一间房睡同一张床。
走路时总是牵着她的手。
他们是孤儿,拥有着迷茫的未来,他们相濡以沫。所以,在单纯又执着的阿碧心里,文修齐是唯一。
后来,文修齐世界变了,变得多姿多彩一些,男孩长大,所以性子更跳脱,被花花世界所迷,所以他找不到自己的唯一。
可是她是存在的,在他心底深处,在他平常忽略的最细腻的地方,就像是最珍贵的女儿红一样窖藏着,十几年来都忘记他最珍爱的酒。
可一待取出那深藏珍爱的女儿红,平常再喜爱的酒也比不上它:那珍藏的女儿红,酒好,意也好,如何敌?
如果是这样,她该怎么办?她和他在一起虽有向江碧争口气证明她比她强,看不过去就江碧那样的人还有这么好的男人呵护的原因,可她也是真的喜欢他的。他那么优秀,她怎么不能不喜欢?
她望着他,风吹着他的额发飞扬,他的眼睛却深深望着别人的背影,只怕只有他一直认为他是内疚。
施诗忽抱住他,她决对不允许这样的结果。
……
江碧当空姐飞的最后一次,是飞米国n市,下了飞机后,忽然当地机场的工作人员见他们是东方人模样和身上的制服就过来询问。
“请问你们是东亚航空公司刚刚降落的xx班次的飞机的空乘人员吗?”
江碧和那些前辈乘务员都疑惑地看着这个白人。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那白人工作人员高兴地说:“太好了!没有错过你们!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你们在飞机上的空乘人员救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大人物。他们想见你们,亲自感谢你们!他们就在机场休息室等着你们这班飞机降落呢,请你们见见他们吧。”那大人物可认识机场的最高负责人,谁说他们米国人不讲人情,公事公办呢,这事他不就来帮忙等人接人了吗?
“大人物?”姑娘们不禁感到好奇,又看向江碧,笑道:“阿碧,你听到没有,你救的是个大人物。”
人家是来感谢的,而且都等了近两个小时了,又听说是个大人物,姑娘们也不禁好奇,虽然是江碧救的人,但是作为同一班飞机的,她们也是自豪的。
那名白人为她们引路,到达一间比较宽敞的休息室内,早有一家子人等在那儿了。
看到她们进去,那一家子人都站了起来。爷爷奶奶辈的、大叔大妈辈的、姐姐弟弟辈的一家子,米国虽然是个平等社会,但是有脑子有地位的人气场还是有所不同。
忽然一个英俊的金发少年拉着一个中年男子道:“dad,就是那位小姐救了你。”
江碧被围住,一家人热情地向她道谢,这样的感觉在陆漫那世经历太多,可她仍觉得十分感动。对原装江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