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粉雕玉琢的小脸,因为哭得太久又声嘶力竭,动红了,那小可怜的模样,活生生像是受到人虐待般。
祁景小心翼翼抱着怀里的娃娃,委屈极了。
“我的儿啊,你不要哭了,你一哭,你爹我也要哭了,要是你娘回来,看到你们哭成这样,肯定以为是我虐待了你们,那你爹可就惨了。”
“乖啊,爹爹求求你了。”
祁景哪里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过,这会真的是花了十足的耐心。
“儿啊,不哭,只要你不哭,以后爹的财产都给你继承。”
“哇……”祁景话音刚落,身后原本已经乖下来,没有哭泣的小家伙居然哭了。
祁景:“!!!”
“乖,不哭,都给你们,你们平分。”
两个小娃娃哭的声音小了些,可还是一直在哭。
“儿砸,闺女啊,都不要哭了,财产给你们,以后你们要天上的星星,爹也摘给你们好不好?”
可是两个小娃娃还是哭了。
祁景再也控制不住,拿出严父的威严,吼道:“别哭了!再哭就打你们哦。”
“祁景!”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祁景抬眸,就对上君诺眸子里愤怒的火光,几乎要将他灼烧。
完蛋了!
祁景立刻打哈哈,“诺诺啊,你听我解释……”
一会后,大厅里,被君诺哄好的两个小娃娃被嬷嬷抱了下去,地上,放着一块搓衣板,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跪在上面,内心悲凉。
主位上,一身锦袍的少年端坐着,姿态优雅喝着茶。
“诺诺,我错了。”
君诺没有看他,淡淡问,“哦,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吼孩子。”
君诺将茶盏放下,神色依旧淡淡,“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他不知道啊。
君诺冷冷一笑,“你就继续跪着吧,什么时候知道你错在哪里,什么知道跪够两个时辰,再起来吧。”
祁景眼睁睁看着君诺离开,他在后面怎么呼喊,求饶都没有停下。
祁景内心再次悲愤。
自从君诺生孩子,恢复记忆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
首先,就是家庭地位变了,以往家里做主的都是祁景,现在换成了君诺,所有的生意也都交接给了君诺,现在变成了君诺主外,祁景主内。
君诺每天在外谈生意,祁景待在家里带孩子。
两个兔崽子根本不顾念他是他们的亲爹,总是魔音入耳,一旦他控制不住爆了脾气,每次还都被君诺发现,然后就是罚跪,分房的下场,不可谓不悲愤。
祁景不止一次怀疑,这两个小魔鬼是故意的。
不过,祁景虽然悲愤,却也没有怨言,只要诺诺不离开他,哪怕是以后他晚上都在下面,他都愿意。
他看得出来,恢复记忆和神智后的君诺,对他不是没有怨恨,自然也是不怎么相信他的,但庆幸的是,并没有放弃他。
不过,他隐隐察觉到君诺每次看到他,眼底还带着一丝疯狂和隐晦,具体是什么,祁景看不清。
“呦,祁兄,这是又惹嫂夫人生气啦,啧啧,若是有相机的话,路某还真是想给祁兄拍一张九宫格照片,名字就叫:论祁景的花式跪法。”
祁景一个森冷的目光落在正走进来的路弦身上,后者立刻怂了,摸了摸鼻子道:“嘿嘿,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祁景嗤了一声,收回视线,“我听说你向齐麟求婚,他又拒绝了?”
说到这个,路弦一下子就蔫了,闷闷的,也不说话,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这两年,他和齐麟的关系不算生疏,至少,路弦总是能时不时爬床成功,虽然只是单纯地盖着棉被纯睡觉,但似乎总是路弦在一头热。
每次路弦的求亲,齐麟总是拒绝,路弦说不伤心那肯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