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听到这个数字,也是娇躯一颤。
做梦都没想到,唐学志居然会捐这么多,一百多万两啊!
大明朝一年税赋入账也不过五六百万,连年征战这点银子用作军饷都不够。
如今大明朝都是恨不得一两银子掰成两半花,唐学志一次捐了价值百万的东西,简直是雪中送炭。
看来自己当初没有跟皇帝告发他和张嫣嫂子,确实是对的。
就在众人一片惊愕之时,唐学志已朝着张之极走来:“国公爷,徐小公爷,刚才,下官给的东西,按照现在的价格,应该已经超过百万了,不过,唐某不喜欢那些零零碎碎的数字,姑且就按照一百万两来算便成。”
说道此处,他忽然朝着大殿上的众臣,拱了拱手:“若是按照双倍,英国公府,应该捐两百万两,对吧,诸位大人,唐某算数没学好,劳烦诸位给我算一算吧!”
哈哈,想跑,门都没有,老子先帮你们将气氛调动起来。
啊嘎嘎……
“唐将军说的没错,如此算来,确实需要两百万两。”都察院一个言官,站出来,说完这句话后,静静的打量着张之极脸上神色变化。
“对,如此说来,魏国公府上,不也得出一百万吗,咳咳咳……”
“太好了,英国公府,又出两百万,魏国公府一百万,若是加上唐将军给的物资,可就价值四百多万了,够了,今年的兵响,完全够了。”
都察院的言官起哄后,一些
早就对张之极不满的大臣,立即落井下石。
连同魏国公府一起带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
张之极听着这些,整个人如坠冰窟,脑门一黑,差点晕厥过去了。
幸亏唐学志一把将他扶住,让后掐人针,疼得他大叫一声,心中只想骂娘。
连晕的机会都不给我,唐学志,我给你没完。
“张公爷,数大家都给您算出来了,当着皇上的面,您也给个准话,免得那么多人,在背后,你一言,我一语的,坏了国公府的名声。”
唐学志将他扶住后,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凑过去,轻声道:“其实,这年头,名声才多少钱一斤,还是忠心要紧,二百万,确实有点多,倒不如,某跟皇上说说,给你打个折扣,只要你拉着徐文爵,一人给一百万两咋样!”
数额太大,他也担心,到头来,朱由检碍于情面,给他们免了,毕竟刚才,张之极已经许诺再捐三十万了。
“唐学志,你休想当好人,这笔帐,我张之极记下了。”张之极对他恨之入骨,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
唐学志却轻轻一笑:“呵呵,张之极,你是个聪明人,如果某执意要你给二百万,恐怕朝中有多少人会跟着落井下石,你平日里得罪的人还少吗,要不要待会某去跟王道直打声招呼。”
“噢,若是没记错的三年前你跟骆养性,好像在烟雨阁争过一个姑娘吧!”
京城烟雨阁
,没有停业时,唐学志经常关注京城这边的大小事务。
按理说,骆养性和张之极那点事,也不算大,但发生在烟雨阁,唐学志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张之极身躯一颤,脑海中浮现出尘封已久的一些情形,当初烟雨阁一个名叫鸳鸯的姑娘出阁接客,顾客相互竞价时,他和骆养性都看上了,双方差点没大打出手。
最终,以骆养性花费一万两银子,买走了姑娘的初夜。
张之极为了此事,还在朱由检面前,没少弹劾骆养性。
“你,你怎么知道?”张之极脸上尽是惊骇之色,眼眸之中透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这件事当初,京城知道的人并不多。
唐学志远在边海,他怎么这么清楚。
张之极当然不知道,当初,京城那座最大的青楼,烟雨阁的幕后老板,正是唐学志。
“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