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堂堂英国公,该捐多少呢?一千两确实少了。
众大臣纷纷小声议论着。
“唐将军话糙理不糙,英国公府,祖祖辈辈深受皇恩,朝廷危难之时,怎能捐一千两银子了事?前几任国公爷可都是亲自披挂上阵的,小国公不上阵,多出些银子也是应该的。”
“可不就是嘛,谁不知道,英国公府,有粮田几万亩,商铺上百间,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少说也有百万存银,此等胸襟,真是令人不耻,真不知道,老国公膝下二十多个子嗣,为何选了他!”
“哎,真是家门不幸啊,看看英国公府,祖上何等荣光,传到张之极这一代,连区区一千两银子都要斤斤计较。”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小声议论。
张之极却听得清清楚楚,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当场将这些人训斥一顿。
可皇帝、皇后还有那么多位高权重多大臣都在场,旁边还有魏国公,宋国公,卫国公等十几个国公都看着自己呢。
这件事,原本就是英国公府牵头,其他几个国公跟进,现在被大臣们一阵数落,张之极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立即钻下去。
“唐学志,我英国公府,此前已总共捐出十万两了,你又捐了多少,你口口声声要为朝廷效力吗,你倒是捐啊。”张之极脑子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觉得像是抓住了唐学志的把柄似的。
马德!
你捐啊,我家此前加起来捐了十万两,你能捐多
少。
“噢,英国公府,真的捐了十万两?”唐学志故作惊讶的追问一句。
“那是当然,这还有假吗,皇上可以作证!”张之极感觉找回了一丝面子,提高了嗓门,故意将皇上搬出来。
朱由检有些不情愿的看了张之极一眼:“没错,唐爱卿,此前,老国公确实捐献了十万两银子充作辽饷银。”
他也担心,唐学志再说出什么刺激张之极的话来,毕竟这次捐献,自己也有点胁迫的意思。
豁出了皇家脸面,却只换来这几万两。
听到这里,张之极更加开心了,蔑视的看着唐学志冷冷笑道:“听到了吧,皇上都能证明,而你呢,你捐了多少,效忠朝廷,可不是挂在嘴上的。”
一般的带兵之人,身上都没几个银子,尤其是唐学志,朝廷每年只给他那么点饷银。
要是能诈出他一些银子,哈哈哈……
想到这里张之极心里乐开了花。
“噢,按照国公爷的意思是,谁捐的多,谁就对皇上忠心了?”唐学志说完这句话时,上前一步,静静的大量张之极脸上神色变化。
果然,张之极听到这话后,淡淡一笑:“当然,你不是也说了吗,要为朝廷效力不能耍嘴皮子,对吧,我国公府已经捐了十万两,你也是堂堂一总兵,深受皇恩,该捐多少?自己心里也该掂量掂量吧!”
周围的人看到张之极反退为进,纷纷以看热闹不怕大的目光看过去,刚才不是言辞
凿凿要为皇上分忧吗,现在机会来了!
哈哈!
尤其是王道直和几个御史脸上尽是玩味之色。
此时此刻,周延儒看着唐学志时,脸上也满是讥讽之色。
还是年轻啊!
唐学志恐怕做梦都没料到,张之极会来这一手。哈哈……
唐学志并没有在意,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上前一步:“噢,国公爷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英国公府的爵位,在京城,除了亲王,可是屈指可数啊,若是唐某捐献的银子,比你多,恐怕会盖过了国公爷的风头,对吧!”
锐利的眸子,静静的盯着他,张之极只觉得像是被一头狼盯上了似的,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浑身发颤。
不过,张之极是谁,堂堂英国公,仗着张家二百年的底蕴,还会怕你一个边海的总兵。
听到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