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盖子将手伸进去,就把您拉了出来。”
陆西想到了从地窖盖子外伸进来的手,一把拉住了他,当时他还以为外面一定是个男人,毕竟女人力气很少有这么大的。
没想到拉住他的竟然是月苼。
不过照这么说,月苼的嫌疑似乎就可以洗脱了,如果她想对自己不利,那这次预知到自己有危险,也不必再大费周章的去找夏进宝问仓库在哪,直接任由他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所以说,这个月苼暂时可以算入友军阵营?
陆西脑子里又闪现出那半人半蛛的怪物,说不定月苼知道那家伙的来历,既然对方暂时没有害自己的意思,那今晚就去见见她。
看陆西望着前方怔怔出神,夏进宝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父亲?”
陆西回过神,面无表情的甩开他:“好了,这件事先压下来,暂时别走漏风声。仓库的大门都重新锁好,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至于李管家,让他在家多待几天吧,再给人家拿些钱。要不是我让他在外面一直等着不许走,他也不能出这事。”
夏进宝一一应承,“那父亲……您要不要暂时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毕竟出了这种事,还是身边有个人照应着比较保险些。”
夏进宝望着他,尽管努力想装成一个担心父亲的孝子,可那眼神里的如饥似渴,已经满到快要溢出。
难以掩饰的露骨和渴望,让陆西一阵脊背发凉,这种惊悚感甚至不亚于他在地下室跟蜘蛛人四目相对的一刻。
赶在场面失控前,陆西赶紧站起身:“照你这么说,我还是搬去跟月苼住更安全,毕竟她懂行,真遇到危险她也有办法应对。我跟你一起住,鬼来了你是举刀砍还是用脚踹?”
此话一出,夏进宝满眼的渴望就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冷却下来。
是啊,他在军校枪法第一,格斗无敌,可是面对邪祟却束手无策,在父亲被困地下室时,他甚至连一个地窖盖子都打不开。更何谈从邪祟手中保护父亲。
可是一想到父亲跟那个不要脸的疯子一起住……
夏进宝抬头望向陆西;“那我也搬过去,大不了我命人把床加宽些,睡三个人也不成问题。”随后又不甘心的补了句:“我睡中间。”
要不是捧着养父的包袱,陆西真想一个大白眼翻到脚后跟。
睡你妹的中间啊!
陆西:“要睡你跟她睡吧,我可没这个兴趣。”
看陆西起身就走,夏进宝赶紧追上去,陆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只感觉毛骨悚然,顿时撩起长衫加快了脚步,没想到刚踏出正厅没几步,就听夏进宝追出来喊:“那您还和不和月苼睡了?您要是和她睡,我也跟她睡。你要是不跟她睡,我也不跟她睡了!”
当时在正厅前方的长廊里,不少下人都在打扫卫生,夏进宝忽然喊了这么一句,声音在庭院里回荡,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脸震惊的看向他们。
什么情况?!
少爷说老爷要和月小姐睡觉了?老爷独守空房这么多年,终于要寻找第二春了?!
而且听这意思,这两人还都要睡月小姐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父子俩都看上了月小姐,所以打算三人一起……天呐,月小姐也太可怜了!
陆西被一道道惊骇的目光注视着,瞬间体会到了社会性死亡是什么感觉。回头默默看了夏进宝一眼,他好像终于知道邱默讨厌这个养子的原因了。
子时一刻。
陆西掐好时间,提着一包云糕片走到月苼房门前,刚想敲门,房门就吱嘎一声从里侧缓缓打开,月苼披着一身月白的斗篷探出头,看样子好像也才回来不久,身上裹挟着淡淡的凉意。
她一见陆西立刻笑起来:“伯父来就好,还拿什么东西啊,快进里面坐吧。”
陆西进来后,月苼立刻将门反锁,有了白天的经历,再看她这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