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会上,兰桂仙嘴里不饶人已经得罪了不少官眷,偏偏大家都是忌讳海家的势力又不敢顶嘴,只能三三两两的结伴远离,也有胆子大些的小声窃窃的说着兰桂仙的不满,张贵儿看杨宝黛六神无主的走回来,就道:“我看你干脆给这人下点泻药吧,本事可太大了,一张嘴把人都给得罪了,搞得自己是海家嫡亲孙女似的,就算是嫡亲孙女,我也没有见过怎么嚣张的。”
秦宝珠觉得这张贵儿和她脾性差不多,十分的投缘,拿着茶果子塞她嘴里:“你可少说几句,免得又被你父亲骂。”
“我怕她?”张贵儿看着杨宝黛心绪不宁的:“你怎么了?是不是兰桂丹又为难你了,我替你收拾她去。”全场女眷,也就这张贵儿后台最硬,杨宝黛回神就道:“没事,她有些不舒服已经回去了。”
“你们先玩,我出去一下。”杨宝黛说着就起身,她主要是害怕自己到了晚上就把刚刚兰桂丹的话给忘记了。
赵元稹走到内院,听完杨宝黛的话倒是沉默了许久,才道:“你确定是兰桂丹亲口告诉你的,一个人都没有错?”
“没有,我就怕忘记了,眼巴巴的就来了。”杨宝黛说完就道:“我可都一字不纳的说完了,你记不住别来怪我,我先走了。”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赵元稹哭笑不得,随即就陷入了新的一轮沉思,心底是有计划了,手上权势也够了,可是现在要给海家挖一个大陷阱,这得要本钱啊,就算是去找这些证人也是要给好处的啊。
可她现在每日就二钱零花钱。
终于,赵元稹慢慢踱步朝着前院去,苟洱正和人喝酒,就被赵元稹扯着后脖颈叫到旁边。
“你做死啊!”苟洱一脚不含糊踹上去:“你拎狗呢!”
赵元稹沉思了很久,两手把着苟洱的肩膀:“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不,我们是好姐妹。”苟洱默默的别过头,语气十分的嫌弃:“你要做什么祸害人的时期找穆昌平去,滚。”
“哎哟,我的苟大哥,你看看我,我能害你不是,苟洱苟洱。”赵元稹硬拉着苟洱:“你在听我说两句。”
“不停,我聋了!”苟洱还不知道这人什么德行,给他卖乖绝对没有什么好事!运气好是杀人放火,运气不好那就是要出卖色|相的都说不准:“你在这里我揍你了啊,狗逼急了都跳墙的更别说我了。”
赵元稹哎了一声,挽着苟洱的胳膊:“说实在的,你借我点钱呗。”
苟洱错愕的看着赵元稹:“你她娘找我借钱,老子做山匪弄来的银子都给你了,滚你娘的,没钱。”说着这个就是气,当初杨宝黛说要接受账目赵元稹妈拉个巴子的卖乖卖的把他的账目都给卖出去了,还说什么都是兄弟,他的也是他的,如今他住在赵府,每个月就二十两银子的私库,其余的银子都还要拿着牌子去账房要“滚滚滚,老子除开人什么都给你抢光了,还钱,我可告诉你,没有,一个铜板都没有,找你媳妇要去。”
“兄弟,兄弟,我真的做大事,你借我钱,等着海家抄家的时候,我让你中饱私囊。”
“滚,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姐妹,好姐妹,好姐姐,你借我点银子吧,真得有用,我得到能把海家搞死的情报,但是需要点钱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赵元稹拉着苟洱的袖子:“兄弟,好兄弟!”
苟洱瞪他:“撒手!”他做出要锤赵元稹的表情,还是开始套荷包:“要多少。”
“来个几千两吧。”
苟洱:“······你再说一次,要多少?”
赵元稹伸长眼睛去看荷包:“那你有多少给我多少吧。”
“滚,没有,一个铜板都没有!”苟洱简直想咬死他。
赵元稹跟着后头:“我可是清官,我要是搞贪污还需要你来给我掏银子不是!”
“放你娘的屁,就你,要是抓着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