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九明真的说做就做, 立刻划分了西城分厂给虞挽浓打理。
正式交接后, 虞挽浓熟悉了整整一周这间九明制药旗下的分公司, 很快摸了一遍底。
她发现, 这家厂子对总公司的依赖很重,以至于每个季度的销售业绩, 都要和总公司的货源分配情况挂钩。
有货能卖, 意味着有钱赚,没货就只能吃干饭。
因为研发部设立在总公司,现在的西城分厂仅仅算是一个傀儡公司, 只能从事最单一的生产和销售。
技术部门有是有, 但非常简陋,并不具备自主研发的机能, 关键的配方上,一直仰赖总公司存活。
这种情况让虞挽浓非常担忧, 看人脸色仰人鼻息, 总归不是好事, 也不是长久之计!
而且单论货源,她也并不看好九明制药现在主打的中老年保健品,功能模糊单一不说,销售额也有天花板。
永远只有逢年过节, 抑或是商务来往,才会选择这样华而不实的高档消费品充面子!
她想谋求的,是一种真正能够日常服用的保健快销用品。
这样才能有机会分到更大的蛋糕!
她很快将目标盯上了女士/美容/养生能量型保健品。
这一块涉及女性市场,首先基础就不弱, 况且现在不少年轻人也开始注重日常养生,如果能在这个市场分一杯羹,相信比原来的高端礼物要有前景的多。
可现在唯独缺少的,就是配方。
想不伸手要,就得自力更生。
虞挽浓总算知道这回岑竹韵没有反对虞九明将分公司给她是哪一招,也许在岑氏母女看来,这样的傀儡公司就算交到她身上也没有用。
还不是像牵线的木偶一般。
——任人摆布!
一个星期后,虞挽浓刚做完市场调研回来,就在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里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
——岑盼。
她不知道岑盼是来干嘛的,只知道最近这个星期,自己早出晚归,和她并未怎么碰面,虽然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和从前一样,维持着零交流。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找我到底什么事?”虞挽浓懒得吩咐秘书倒茶,只敷衍的一边看着数据报表一边应付对方。
岑盼显然来者不善,见虞挽浓不搭理自己,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引得她不由得从文件里抬起头,皱了眉。
“当个老板就这么了不起,现在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岑盼咄咄逼人。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还要继续忙。”
虞挽浓再次低头,埋首于工作中。
岑盼越发来气,“装什么装!不就区区一个分厂吗,别以为自己能拿鸡毛当令箭!还自我高.潮了!”
“那也总比你什么都不做,待在我家做个米虫强!”虞挽浓不动声色地反击。
“不要太得意虞挽浓!”岑盼冷哼一声,忿忿不平,“听说你彻底缠上蔺安了,我劝你不要这么厚颜无耻!你以为蔺安知道了你在国外鬼混的事情,还会娶你吗?”
所以岑盼是特意过来羞辱她的吗?
这么闲,是想千里送人头?!
虞挽浓神情自若,冷淡至极。
“我在国外的事情告不告诉蔺安跟你有半毛钱关系?还是管好你自己,戏精!”
“你说谁戏精?”岑盼咬牙,气得跳脚,“我要是戏精,你就是狐狸精!”
就在岑盼恼羞成怒,喋喋不休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从天而降——
“住嘴!我不允许你污蔑我的未婚妻。”
“………蔺安?”
一看到这个自己爱慕着的男人出现,岑盼眼睛一亮,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心里的酸涩翻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当岑竹韵前几天将虞挽浓预备和蔺安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