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
“去吧,安排人去办。”柳妃终于按捺不住了,皇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动作,让她极为不安。
一旦事成定局,自己再肖想那个位置,会更难上许多。
“是。”
别人都知道的事秦怀妩自然也知道了,虽然他有意隐瞒。
大概是想要给自己惊喜。
但她虽然承认了自己心悦于他,可还没想过直接做皇后。
做个宠妃不好吗?皇后多累,母仪天下四个字,说的轻松,背后承担的东西她着实不愿背负。
这些日子光是代掌宫务,她都快烦死了。亏了有妙云和王嬷嬷代劳,自己才偷得了闲工夫。
看看历史上有几个皇后得以善终的……但要直接同他说他定然又要胡思乱想了。
愁人。
秦越泽下衙之后叫住言何二人,约他们一道喝酒。
“咱们也有些日子没一起喝酒了,今日下衙早,醉仙楼我请客?”
二人相视一笑,自是应承的。
酒桌上,秦越泽面上不显,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想到元儿来的那封信,竟向自己打听言珣与何文霖的消息,还让自己不要泄露出去。
虽然不知到底为何,但元儿从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定有她的理由,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为上。
这才有了今日这遭。
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二人会做出元儿所说的事。
“秦兄何以愁眉不展?”
言珣近日得了皇上赏赐,正是春风满面,见好友似有心事,放下酒杯问询。
秦越泽饮下一口酒,苦笑,“还不是家中母亲,又在催着让我成家。”
言珣了然一笑,“原来如此,都是同病相怜之人啊!”
“言兄也?”
“嗨,我母亲自我会试中了之后便拉着我不知说了多少回了,奈何我如今确实没有半点心思,只想着建功立业,报效皇上嗨来不及。”
秦越泽敬他一杯,看了眼一如既往沉默寡言的何文霖,“何兄呢?可有意中人了?”
何文霖淡笑,“以往十数年一心寒窗苦读,哪来这些春花秋月的心思?秦兄莫要打趣我来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
酒过三巡,几人聊到了西南境况,秦越泽无意间提到蒋将军之事,言珣倒还好,何文霖却微不可见的僵了一瞬。
这点反应自是被秦越泽看在眼中,心里不由沉了沉。
他万万没想到,何兄竟会和蒋将军有牵连。
莫非元儿担心的就是此事?
告别二人回府之后,秦越泽沉默许久,提笔将今日之事如实告知了元儿。
秦怀妩看了信也不意外,只希望那人莫要辜负傅瑜景对他的信任。
恰好傅瑜景这时走进来,见她神色有异,随意问道,“谁的信?”
秦怀妩回过神来,不着痕迹的将信收起来,笑着道,“是大哥送来的家信。”
“渊儿最近又懂事了许多,记得当日臣妾离家时他还闹着要臣妾等他来接回去呢。”
“还是课业太少了,朕改日去拜访拜访太傅,少时不严厉些,长大了别堕了太傅的招牌。”
“皇上,连个小孩子的玩笑话都要计较!真真出息。”
“谁让他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还想撬朕墙角的的?”
秦怀妩瞪了他一眼,“越说越离谱。”
蜀西郡
蒋将军如今住在蜀西郡守安排的府邸,同心腹议事。
愁眉不展的看着心腹。
自从三月前来到此地,受人撺掇一时冲动,未能查清真相便将闹事之人尽数斩杀,就此一步步迈进他人陷阱。
事到如今他还有何不明白,这件事就是一个阴谋,而自己已经卷入其中,不得脱身。
三月前,自己奉命来到蜀西郡,因多年未得重用,迫切想要一展抱负,结果初次调查之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