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换了柳妃,先不说她愿不愿,熙贵妃也不一定会信。
被她说的有些糊涂,谁托她来找自己?秦怀妩不动声色,暗自警惕。
上次无意间得知了那样一桩秘密她已是后悔莫及,这次别又说出什么惊天消息来……
猜出她在想什么,云妃笑了笑,“想必姐姐一直以为我乃是宫中极少数受过皇上宠幸之人吧?依皇上的性子和身份,也做不出主动解释这样的事来。”
不安的挠了挠掌心,秦怀妩隐隐猜到她要说什么。
“姐姐有所不知,当初皇上虽然在朝云宫中留宿,但……与我并无半点肌肤之亲。如今想来,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见她神情恍惚,云妃接着道,“虽不知柳妃那边是何情况,但既然皇上托了我来与姐姐解释,那定然与我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说,我很羡慕你。”有几个男人能为一女子做到这般,更遑论他还是皇帝?
其实以前傅瑜景有说漏嘴的时候,秦怀妩也怀疑过,但下意识否定了这样荒谬的念头。
只觉得自己想的太离谱。
但现在云妃就站在自己面前,告诉自己,傅瑜景从头到尾与她们都是在做戏,一直未曾有过除自己之外的人……
更不顾颜面,亲自去托了云妃来将这样的事解释给自己听……只为不让自己误解。
秦怀妩不免想到自己昨日微微反常的反应,想必那时他便已经看在眼里?
甚至比自己更清楚的意识到了问题在哪里。
早在入宫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从未想过能得他独宠,身心如一。
所以她对他之前宠幸过其他女子之事也只是觉得厌恶而不会难过。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秦怀妩不断摩挲着拇指指腹,心绪不宁。
连云妃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傅瑜景的态度已经这般明确,自己还能继续装傻下去吗?
他的心意毫不掩饰……令她不知所措。
傅瑜景下朝后迫不及待的回了熙和宫,这会儿云妃应该已经去过了?想象着她的反应,心情好极了。
见他春风满面的走进来,秦怀妩别别扭扭,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属实迷惑了,他这是做什么呢,便如以往一般两人和睦相处,彼此留有余地,各自扮好自己应该的角色不行吗?
他这样也太耍赖犯规了些。
傅瑜景没有受到想象中感动热情的迎接,脚步顿了顿。
喜意散去几分,再看她为难而疏离的神色,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将人全都赶了出去。
他没料到这一出非但没有使她向自己敞开心扉,反倒刺激的人更缩了回去。
他自来就是霸道的性子,不过心悦她,乐意纵着她罢了。
但这前提是她也得心系于自己,心无旁骛才行。
况且他比谁都清楚,她分明心里对自己不是毫无感觉的。
人可以口不对心言不由衷,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一步步靠近了她,傅瑜景嗓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但秦怀妩知道他生气了。
“元儿到底在怕些什么?”
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秦怀妩镇定道,“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臣妾有何可怕的?”
见她面上掩不住的茫然和无措,想着她此时应该也是极为挣扎。傅瑜景心一软,几乎就要再次妥协。
但是自己已经等不了了。
人生苦短,他不愿将彼此的时间浪费在互相试探和虚情假意上。
扳过她肩膀,低下头凝视着她的双眼,“朕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但是元儿,人与人是不同的,你不能因为旁人的所作所为,便否认朕的情意。”
他的语气不觉有些委屈,“这对朕不公平。”
“你想想,咱们相识以来,朕何时对你有过半分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