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时发生的事能瞒多久还是瞒多久吧。
秦越泽才不信元儿这说辞,只是这等小事也懒得计较了。
“不过哥哥,你可认识那名锦衣男子?我当时仿佛听皇上身边那人唤他‘傅曜辉’。”
提到此人,秦越泽向来和煦温文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沉,“自然知道,他是礼亲王的独子,自小颇受宠爱,却是个不学无术,逗猫走狗之辈。我同他也无甚来往。”
听完元儿方才所言,秦越泽隐隐约约也察觉到此人出现的太过巧合。
“元儿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会与他有怨?”
“这便是我想拜托哥哥查的。我也正是好奇呢。”
“好。”
在国公府用完午膳,同外祖和舅家表兄妹们道别后几人便回府了。
回到自己院子还未坐稳,秦越泽便已跟着一起来了。
“妹妹,那成敏儿被降罪可与你有关?”
......
果然被哥哥发现了。
“我派人查了许久也没查到你与傅曜辉的交集。唯一能扯上关系的便是与你同为秀女后又被执了杖刑逐出宫的成敏儿。”
秦越泽脸色不佳,“虽然宫中不曾透出风声,但我猜此事定与你脱不开干系。”
秦怀妩好奇的看着哥哥,“可是那成敏儿与傅曜辉有旧?”
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秦越泽暂时放下隐瞒不报的过错,“没错。说来也不算什么秘密。那傅曜辉自小便喜欢成敏儿,许多人都知道此事。只是成敏儿从不曾给他好脸色罢了。”
秦怀妩沉默了,没想到成敏儿竟也有红颜祸水的苗头?
“现在来说说吧,在宫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无奈之下,秦怀妩只得朝一旁使使眼色,妙云会意的将当日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秦越泽。
听完之后秦越泽更是生气,“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你不告知我们?那成敏儿当真视咱们秦府无人了吗?”
“因为知道告诉了哥哥定要生气啊!我可不想哥哥整日为这些无关的人劳神。”
“别以为这样说便无事了。祖父父亲那里你是自己去还是我帮你说?”
秦怀妩垮着小脸,“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何苦再惊扰祖父?”
期待的看着大哥,秦怀妩撇撇嘴,“哥哥便放元儿一马吧!万一母亲知道了可得多难过?本来我入宫便已给母亲造成极大不安。”
秦越泽神色缓和下来,“如今成敏儿已不足为惧,你今后也在宫中生活,想那傅曜辉也不敢在宫里对你如何。只是昨日这笔账,我还是要同他清算清算的。”
这片刻间秦越泽便已想到了几个收拾他的法子。
“哥哥打算怎么做?”
秦越泽不欲将这些事讲给妹妹听,有损自己清雅高洁的形象。
“我自有打算,元儿你安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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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傅曜辉刚一踏进正厅便听到一声怒喝。
“父王!”
“你可知错在何处?”
外界向来传的是父王宠爱自己颇多,然而傅曜辉却是自小最怕父王。
尽管外人都说礼亲王最是和善谦逊不过的人。
只有自己知道传言多不可信。
傅曜辉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儿不该轻易对秦家人动手,不该唆使京兆尹。”
礼亲王面色并未因这认错缓和半分,反倒更阴沉了几分。
得亏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傅曜辉,“看来你真是半点没看清自己干的事有多蠢。”
见他似还有不服,“对秦家人下手不算什么,只要你有把握不被发现,能够安然脱身;买通京兆尹更是无所谓,那个废物收受的贿赂不缺你这点。可是你的计策到最后不但没有伤到别人半分,反倒惹得自己一身臭。”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