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猎魔人,不会那么容易的死亡。”薛茗欠了欠身,行了个优雅的绅士礼,这也是学南须仪的。练习舞蹈的时候,在跳舞之前,南须仪都会不厌其烦的做这个动作。那时候,他脸上带着奇怪的仪式感,看起来非常的亮,不,刺眼。
“猎魔人?呵,我可只听说过教会的驱魔人,什么猎魔......”
“先生,如果我是您,我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薛茗拿出一把□□,枪上繁复华丽的蔷薇花纹让在场的贵族意识到这样精致的东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拥有的“驱魔人,是驱。而我,是猎杀,您明白谁更加厉害一点了吗?”
“至于我为什么来”似乎能够读懂在场这些贵族的心理一样,薛茗伸出手握拳,抵在自己心口处“当然是为了保护一位重要人士——南先生了。”
“你胡说,谁不知道......”那些人又要开口打断薛茗。
“你们谁见过南先生的尸体吗?”薛茗笑道“南先生可没有死,只是被我藏起来了。直到这艘船彻底安全之前,南先生都不会现身。”
“事实上,你们可以质疑我的身份,但大副,三副,还有机轮长三位应该对我的身份,没有什么疑问才是。或者说,豁然开朗?”
豁然开朗倒是没有,反倒更加奇怪了。大副暗中腹诽,可他确实被人家救了事实上,还是在没有人去的南先生的房间,如果按照薛茗刚刚的说辞,她是为了保护南须仪,那么在哪里似乎合情合理,这样想下去,还真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啊。
再看看机轮长和三副,那种豁然开朗已经表露在脸上了好吗?你们不要这么直白啊。
“我,大副,机轮长,确实都是维尔克先生救的,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被寄生了。”三副向来肠子直。
“没错,还是他让我们组织人手救助乘客。对了,我记得他救大副的地点,正是在南先生的房间吧。”机轮长年纪大,但是个搞技术的技术宅,其实也挺耿直。说完他和三副转头看向大副,两个人的双眼里都亮晶晶的。
大副:......
大副还能说什么,只能够僵硬的点点头。
三副和机轮长的话让那些贵族放下了一大半的心,但大副那明显奇怪的神情却让他们又有点不安
“大副,您怎么说?”一位富商开口
“......我只是想问您,您不是说去救三等舱的乘客了吗?为什么那些乘客不愿意跟我离开。”大副最后问了这么个问题。
还好薛茗做完耳塞之后就一直注意着大副的行动,不然还真的回答不出来,因为这件事情确实跟她无关。
“你们当时无法组织人手救援他们,那么他们待在房间里有什么问题吗?”
大副一时语塞
“可是如果有一个人被寄生了那么......”
“那么其他人在恐惧之下可能联合起来制服它,因此,很多人会得救。至于那些被杀掉,或者是感染的。你都做不到十全十美,我也是人,我一个人能做到这里,自认为已经足够。”
大副无言以对,他确实不能够要求别人圣母。
“好吧,这位维尔克先生,确实是一位能人,他几乎是第一个发现船上有鱼人的。”
那些富商看薛茗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许多,他们倒不是说有多么相信薛茗,而是薛茗的身份有南须仪和大副作保,主要是大副。再加上这些人已经走投无路了,不相信薛茗还能够怎么办?
比起他们,水手们对薛茗倒是相信的多,因为去救援这些上等人的路上,大副等人已经说过了这个神秘男子的存在。因此看薛茗的视线都有点灼热。
“大家别紧张,其实这艘船上发生的事情,我基本已经弄清楚了。”薛茗非常裝x的一笑,实在是这个时候,只有气势满满,才能够让人更加无脑的相信自己。
“鱼人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