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摊公司的破事儿,任性飞到巴黎,才明白这姑娘已经在心底扎了根,想要拔掉,就得连着骨血,再不可能了。
无奈平时越放浪,关键时刻就越难表白。
陆少爷反复纠结语句,喉结滚了滚,最终在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里败下阵来,挫败道:“你要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她仰着头,脊梁骨挺得笔直:“你要是心里有我,就不该死皮赖脸。你们男的面对心上人时,不应该抱着近情情怯的心态么?越珍惜,越克制。”
陆衍嗤笑:“哪里看来的谬论?照你这意思,我连你一根汗毛都不能碰。”
梁挽脖子后仰的角度愈发大,点了点头。
她想起论坛那帮子宅男仰望女神时的内心独白,认为有必要给这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子哥儿科普一下,继续道:“你就没有一种我是易碎品,需要轻拿轻放小心翼翼的感觉吗?
陆衍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倏然捧着她的脸,侧头吻了上去。
在巴黎的地盘上,他给了她一个名副其实的法式热吻。
舌尖来来回回,强势又挑逗。
蹭过上唇,舔过软壁,交换津液。
梁挽睁大眼,绚烂的白光在脑子里炸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面对他时,依旧无从抵抗,只剩下呜咽的份儿。
良久,他退开些许,暗哑道:“哥哥教你啊,男人在面对喜欢的姑娘时,只会干我刚才的事儿。”
梁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颤栗感叫她腿软,靠着门板小口又急促地喘息。
“还有。”他亲得有点上火,一把搂着她贴近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感受到了,恩?”
梁挽晕晕乎乎没有缓过神,对上他薄唇漾开的坏笑后,瞬间爆炸。
有什么形状羞耻尺寸惊人的东西,正隔着毛衣裙贴着她的下腹……
她浑身僵硬,没办法思考。
陆衍松开她,替她抹去唇边方才激吻留下的水光,笑得散漫又痞气:“你可以骂我不要脸什么的。”
他说话时,眼里还有浓重到化不开的□□,惊世骇俗的话张口就来:
“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对你,24小时都能Stand by。”
“如果说要克制,最多就是克制着不把你弄坏吧。”
“所以,小姑娘,听懂了没?”
梁挽咬着牙,下颚那块绷得死紧,她从耳朵到脖子那块全红了,跟煮熟的虾子没什么不同。
毕竟还是个20来岁的小姑娘,也没什么经验,头一回如此真切地去识别男女之间身体的差异,确实太为难她了。
陆衍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又道:“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而且你对我,也不是无动于衷。”
“什么啊?”梁挽猛地抬起头。
“别否认。”陆少爷臭屁地笑了:“女孩子喜不喜欢我,我一眼就知道。”
这话真不假,他小学开始,情书就能塞满课桌,到高中时,打完篮球,随意瞥一眼,阶梯上坐着的女同学含羞带怯,人数可以组好几个啦啦队。
对他有意思的,故意装作没意思的,来来去去几个套路,久而久之那些姑娘家的心事可太容易分辨了。
虽然戳破窗户纸有点不礼貌,但陆衍清晰意识到这是自己二十七年里第一次心动,他在别的方面任意妄为惯了,感情上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
过去她不喜欢他,他多花点时间和耐心无所谓。
眼下她既然动摇了,人生苦短,他就要独占她全部的喜怒哀乐。
有错吗?
当然没有。
要说唯一的错,大概就是他把强取豪夺那一套用错对象了。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小姑娘红扑扑的脸渐渐转为苍白,而后低声道:“你可能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很得意女孩子为了你神魂颠倒。”
陆衍察觉到不妥,过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