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结果变得扭曲和滑稽的面孔,不由挑了挑眉:“笑什么?”
没想到被看出来了的江左索性放弃了掩饰,站直了身子挣脱了沈意棠的手:“我想起一些高兴的事情不行吗……咳,我来是有正事的,沈医生,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是个跟我道歉的绝佳时机吗?”
沈意棠笑了笑:“刚刚摔疼了?”
做梦也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没有跪下来认错而是带着近乎嘲笑的表情问出这样伤人的问题,江左瞪大眼睛,刚露出了指责的神色,视线的余光终于瞥见了站在沈医生身后两个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保镖大汉。
头顶上,光耀璀璨的水晶吊灯在走廊上头随着船身的波动而轻晃着,长廊右侧的一长排玻璃窗倒映出了一盏盏华丽的灯光,保镖肃正的表情像两块冷铁,握在身前那柄袖珍□□的□□的金属质感在灯光下油亮发黑。
心底五味杂陈的江左看了看沈意棠,又飞快地掠了眼他身后的两个保镖,最后将视线凝聚在保镖手里的□□上,略带试探地小声说了句:“疼……”
就在此时,被拎着的小猫终于因被悬在半空而不满地挣扎了两下,拎着小猫的保镖的手不由动了动,看见枪支在眼前晃了一下的江左迅速接上前一句话:“倒也谈不上……”
江左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他忍着内心深处泛溢而出的悲怆感,转移开视线,甚至开始绞尽脑汁为沈医生找理由打圆场:“不过我明白,沈医生你一定是太闲了在跟我闹着玩哈哈……”
沈意棠闻言斜斜瞥了江左一眼:“你觉得我很闲?”
江左满头问号:???原来你不闲的吗……
确认过两个保镖冷漠的眼神,想通了的江左收回了目光,流下了感激的泪水:“……我明白了,谢谢沈医生你那么忙还抽时间出来伤害我……”
“道谢倒也不必,”沈意棠弯了下唇,他沉吟了一会儿,“不过……我的猫蹭掉你的腿毛也是事实,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当然是跪在地上跟我道歉啦!或者你想掰断几把以示悔恨也不是不行啊……!很会看眼色的江左及时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决定等两个保镖离开了再把沈医生打趴,这么一想突然浑身都舒爽了的江左:“这个补偿我要先考虑一下……”
沈意棠亦无不可地点了头,示意江左跟他走,“跟上。”
担心两个保镖会给自己背上来一枪的江左挽住沈意棠,把身子紧紧粘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不再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的侧脸,江左气鼓鼓地确认了:狗男人!刚才的你果然是在装|逼!
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尽头处的那扇房门旁同样立着的两个门神似的穿戴肃整的魁梧保镖,见沈意棠到来,两人朝他点头示好,接着目不斜视一动不动地继续守在门口。
沈意棠回过头对身后的两个保镖说:“把房卡给我,你们去拿罐擦跌打损伤的药膏来,至于那只猫……”沈意棠停了停,他侧过头,垂眸碰上江左略带紧张的眼神,不由顿住,蹙起的眉间似乎染上了层浅浅的阴影,“……这只猫,你很喜欢?”
对于蹭掉自己腿毛还假装无辜喵喵乱叫的小猫,江左实话实说:“还行吧……但是拔掉它的毛……未免太残忍了点……”
江左刚一说完,沈意棠就松了眉头,他挥了挥手,“毛留着,抱下去喂点吃的。”
“是。”保镖们点了点头,毕恭毕敬地将房卡交到了沈意棠手中,接着动作整齐地收起了手里的□□,带着瑟瑟发抖不敢乱叫的小奶猫下去了。
尽管两个壮汉保镖身影渐渐远去并且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但是看着矗立在门旁岿然不动的两个新保镖,依旧没法动手教训装|逼狗男人的江左真想擦擦眼角的眼泪:我看不见未来……
还不等江左自怜自艾完,已经刷开了房门的沈意棠便伸手握住了江左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房间里。
门一合上,就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