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
感情……太后这是铁了心要罚她?
无论她说什么,太后都只会当作是她在狡辩……
可是,她若是不反抗,那她可就真的要被关死在佛堂里了!
这慈寿宫的佛堂好进,想出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且不说这香囊乃是张氏那贱人用来陷害她的,就凭着她那没什么脑子的儿子,她也不能进去啊!
想着,她心中就有了主意,她连忙道:“还请太后明查!臣妾当真是冤枉的!若是臣妾真的有意谋害七皇子妃,臣妾又怎么会留下蜀锦香囊这样明显的证据呢?”
说罢,她就细细地查探着太后的神色变幻。
如她所料,太后压根没有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依旧一脸厌恶地瞧着她。
“莫要再说什么花言巧语了!哀家是不会听信的!”太后不耐烦道。
她当然明白这蜀锦香囊很可疑了,可她就是不愿意去追查了。
她只要能将这令人厌恶的司徒氏送进小佛堂关上个三年五载就好了!
司徒贵妃心下冷笑,直接使出了杀手锏。
“臣妾意外得知一个有关于寒州的秘密,也许能救了三殿下的秘密,不知道太后有没有兴致?”
说罢,她就好以整暇地望着太后。
老妖婆!她就不信这老妖婆连云子彦的命都不顾了!
果然,原本一脸不耐的太后瞬间正了神色,不再催促着嬷嬷们将司徒贵妃往外拖了。
思索了半晌,她老人家才盯着司徒贵妃道:“你且透露几分,让哀家辩辩真假!”
闻言,原本还有些惶恐的司徒贵妃彻底舒了一口气。
“瘟疫之源。”她满脸笑容道。
太后端着茶盏的手颤了颤。
“瘟疫之源?呵,你身出深宫,又怎么能知晓千里之外的瘟疫之源?你莫不是在诓哀家?”
虽然已经动心了,但太后还是作出一副冷傲的姿态。
她可不能轻信眼前人。
“臣妾也是偶然从张贵妃姐姐那里得到的消息。这场瘟疫,似乎同三殿下小时候中毒也有些源渊呢!”司徒贵妃轻笑,一脸自信。
话音未落,太后的脸色却是彻底变了。
张贵妃……
莫不是这寒州的瘟疫是这个女人的手笔?
她才思索着,一旁的沈皇贵妃就温声道:“臣妾虽然不问前朝之事,却也知道张贵妃的嫡亲兄长在前几个月被斩首示众了。似乎……似乎与三殿下同臣妾的母家有些干系。”
听着司徒贵妃的话,她第一时间想起了那位被她亲侄子监斩的张尚书。
太后的眸光微闪,那张尚书的死,她倒也是知道的。
看来,这司徒氏果然是知道一些东西了……
想着,她就同沈皇贵妃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她就将这殿内的宫人们全都挥退了。
沈皇贵妃也起身了,不过,在她的示意下又坐了下去。
见状,司徒贵妃的眸中就浮现了一抹妒忌。
这沈氏贱人可当真是得老妖婆喜爱啊!
这么重要的事,老妖婆连跟了她几十年的嬷嬷都挥退了,居然留下了沈氏……
想着,她甚至怀疑太后今日之所以这般激进地要将她关入佛堂是受了沈氏贱人的挑唆。
“你且说说,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太后放下茶盏,定定地望着司徒贵妃。
闻言,正在瞪沈皇贵妃的司徒贵妃一个激灵,连忙敛了眸中的妒恨。
她恭敬道:“臣妾也只打探到了些皮毛。只知道这场瘟疫同以往的瘟疫都不同,这……这场瘟疫同三殿下所中的毒一样,源于那擅长巫蛊之术的炎国。”
太后蹙眉,炎国……
炎国最是擅长那些个阴毒手段,若是寒州瘟疫真的与炎国有关,那……那些百姓怕是都中蛊了!
毕竟,那炎国多得是诡异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