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难道你没有一点点的伤心难过么!”他紧紧扯住了伏见的衣领,激动地喘息着:“你不是也曾经侍奉过那个王么!”
“可我是为了misaki你啊。”伏见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仿佛绝望无比的少年,声音低得几乎变成了呢喃:“如果不是你,我为什么要加入呢?”
“猴子你……”
“可是你背叛了啊。”伏见猿比古握紧了拳;“我不是你的唯一了misaki。”
“你说什么?”八田瞪大了眼,似乎是想起了前几天的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伏见说喜欢他,伏见说爱他,伏见……了他。
好吧最后一点略过。
“你只能看着我一个,别想逃。”伏见俯身吻住了八田的唇。
于是,在混战的现场,两个人正在表演十五禁,之后不知会不会变成十八禁。
夜刀神狗朗的眼睛要喷火一般,可惜剧烈的疼痛让他仅有的一点火苗都熄灭了。
秀恩爱的去死吧!
镜花水月无奈现出身形,将吻得正激烈的伏见扯开,然后将八田拎在了手上。
“……啧。”
伏见很想发怒,可是对明显攻气场的镜花水月姐姐他只能软掉:“真是麻烦。”
“姐姐?”八田看向来人时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啊姐姐,这里好危险的你快走!”
“伏见君?”镜花水月没有理他手里的天然八田小天使,而对着伏见笑得无比甜美:“纵X过度是不好的哟~”
八田脸红了,伏见脸青了。
夜刀神狗朗,好吧疼得半昏了。
“你们两个先离开吧。”将八田和伏见扔给了身后跟来的浅仓家暗卫,镜花水月拍了拍八田的脑袋:“要乖乖的哟~”
伏见和八田被拎走了,而镜花水月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因为景渊来了,所以他们两个需要合体一下。
远处的两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悬挂在空中,周防尊的那把剑,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
“要陨落的王……么?”
赶过来的景渊抚摸着手中的镜花水月:“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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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王能够弑王。
恢复了记忆和力量的伊佐那社将无色之王封印在体内,然后要借助周防尊之手将无色之王消灭。
而他自己却在被周防尊穿透了胸膛之后,生死不明。
“我们还真是走了厄运啊。”为十束多多良报了仇的周防尊明显舒展了紧皱的眉头,他抬头望了望已经摇摇欲坠的剑,勾起了一丝微笑:“你说呢,宗像?”
“真难为你用那么清爽的表情说出这句话呢,。”摘了眼镜的宗像礼司看起来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只不过此刻他没办法笑一下或者是做出某些温柔的举动:“在变成这样这样子之前……收手不就好了么?”
为什么这么固执呢?明明他宗像礼司可以杀死无色之王的,为什么要亲自动手?真是连性命都不想要了么?
周防尊,看起来还真是个固执到死的人呢。
“别再说了啊,宗像。”周防尊微笑着看向那个本应该算是敌人却意外相处得很好的青组室长,然后仰头。
那把剑,已经渐渐熄灭了自己的光芒,开始缓缓向下坠。
死亡,看起来并不是很可怕的样子。而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也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宗像那个无趣的家伙一定会出手的,scepter4的室长是绝对不允许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而造成的严重后果发生。
所以宗像啊,抱歉了,手刃友人的感觉不会很好吧。
可是,为什么没感觉到疼痛呢?
再次睁开眼,周防尊囧然地发现对面的宗像礼司维持着要把刀刺入他胸膛的动作,而刀尖只离他有2公分左右。
抬头,达摩克利斯之剑离他的头顶也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