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克是两年前,和晖先生初三春假去美国的时候带回来的。」
「虽然有点暴力,一镰刀下去敌人血流不止一下就狗带了,对自己人恶语相向,为了抢绷带好几次把太宰打进医务室,但本质还是个好孩子。」
「札克不是日本人,学习能力也不是很好,两年下来日语还是说的磕磕绊绊,所以札克平时不怎么说话搭理人,要交流的话一般都用英语。」
「黑发,缠着绷带。啊......不是太宰,太宰最鲜明的特征是眼睛上缠了绷带,但札克是除了眼睛全身都缠了绷带。」
「......札克隶属于游击队。」
而轰乡刚刚所打开的,就是游击部队安全屋的大门。
因为札克对电子产品不精通,轰乡和晖与札克的交流大多都是打电话的。轰乡只从手机里看到了通话记录,短信交流根本没有!
所以轰乡和晖是怎么和这个[五儿子]相处的,轰乡是一点都不清楚!
这个时候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ZACK,你在做什么?”这孩子的日语不好,要用英语交流。
不过金发青年扫了一眼室内的大厅,墙壁上的几道裂缝,还有墙角的碎片,但现场除了札克意外一个人都没有。
结合刚刚听到这孩子的自说自话,这算是......熊孩子在发泄情绪?
“......乡。”札克继续低着头,就是不看他。
Kiao?
轰乡挑起了眉,碧色的眼瞳闪过一抹疑惑。
恩,行吧,轰乡这个名字的日语发音对一个不熟悉日文的外国小孩来讲是有些拗口了,所以小孩就挑了比较容易记住的发音来称呼他。
后墙的狼藉和作案凶/器镰刀已经被札克抛之脑后,少年缠满绷带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擦着,异色的眼瞳底部暗含着一丝不可耐的小期待,“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轰乡:......你看不见我身后的一群人吗?我们明显是有正事要做崽子你怎么问起父亲私底下的安排了!
***
横滨的街头,一个金发学生还穿着校服,身边跟着一个比他矮一点的少年。
正是高一暑假中的轰乡和晖与来日本一年有余的札克。
高一第一学期就当上了学生会长,忙手于学校里的事物。而暑假正好是各类运动社团的比赛,县大赛、关东大赛、全国大赛......
轰乡和晖可以说忙的脚不沾地,今天到跟着网球部去比赛,明天跟着篮球部去比赛,遇到比赛日期撞在同一天的轰乡和晖恨不得把自己拆成两个用。
为什么自己的异能力是攻击系的[七月流火],不是特殊系的[影分/身]之类的?这样的话不管是工作上学签合同写作业,都可以让分/身去做本体在床上休息了。
会长大人打了个哈欠,用手拍了拍自己张开的嘴。
「乡......你很累吗?」
缠着绷带带着兜帽的少年见到轰乡和晖疲惫的神态,询问道。
「啊,有点。」轰乡和晖活动了一下肩膀。明明一年前森先生还特意把他支走,离开横滨让他自己收复势力,现在才刚刚回来就把一堆工作扔给他!他还是个学生啊!
不仅要为学校奔波,还有抽空给港黑干活,轰乡和晖觉得自己的发际线有点上移的趋势。
恩?等等哦,好像森先生在他离开的一年内发际线确实上移了一点......难不成森先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头发?
现年十五岁的轰乡和晖就读于海常高中一年级,出任学生会长的职务。而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十四岁的轰乡和晖就读于立海大附属初中三年级,出任学生会长兼网球部部长。
当时也是正放着暑假,港黑的前任首领突然发病去世,留下口谕由他的主治医师森鸥外继承首领的位置。而当时的前任党自然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