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自己有这样的后遗症,她眉头稍拢,低声说:“但是我……”
唇被人堵住,祁蔓双手勾住她脖子,将她拉向自己,毫无预兆,黎言之唇边柔软,唇角被挑开,她还没什么反应,就被祁蔓偷袭了。
“不要你保证。”祁蔓和她唇舌相缠:“我只要你好好的。”
黎言之心跳微快,低头加深这个吻。
回别墅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祁蔓走在黎言之前面,进别墅时一个白团子冲过来,直接跳进祁蔓臂弯里,和从前一样,祁蔓抱它蹭了蹭,问道:“知知在家做了什么?”
知知冲她喵呜呜的叫,不知道是控诉把它一只猫留在家,还是对祁蔓生气,祁蔓见它还是爱生气的性子没辙笑,忍不住揉它毛发,狠狠吸一口,她身后的黎言清了清嗓子:“我先去给你放水。”
祁蔓转头冲她笑:“好。”
知知在她怀中喵呜一声,知知低下头安抚它,时不时蹭它头,毛茸茸的触感实在太好,祁蔓舍不得撒手,黎言之催促几次她洗漱,她才像不听话的孩子进卫生间。
知知也跟她后面蹭进卫生间,它不爱碰水,围浴缸旁边走两圈,屁股扭动,祁蔓趴浴缸旁,看几秒转头问黎言之:“言星那边我不去没事吧?”
“没事。”黎言之侧脸平静:“那边现在的订单不多。”
言星一直就是个不大的公司,若不是这次因为有荣天的股份被众人知道,只怕还是一直默默无闻,祁蔓想到这接着问:“她当初——为什么愿意接受你的计划?”
黎言之给她擦的动作微顿,这个她,肯定是唐韵,黎言之起初也不明白唐韵为什么会统一,如果唐韵真的想弄垮她,完全可以不给她资金,让她计划流产,这样她也彻底失去荣天,可后来何苏元的话让黎言之明白,唐韵要的不是她一无所有,她要的是让她拥有一切,却承受身边亲人一个一个离开的痛苦,坐拥一切,却无可奈何。
面对亲人的离开,眼睁睁,毫无还手之力,就如陶行明,就如何辞,就如黎穗。
祁蔓闻言心头挑起火,唐韵有多丧心病狂,她再清楚不过,可每次更多一点的了解,她对唐韵的恼恨就更多一点。
现在的唐韵早就不仅仅为了她丈夫和孩子,而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她变态的私欲。
黎言之帮祁蔓擦好后背,给她换了药,祁蔓问:“上次相王府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查了监控。”黎言之说:“出相王府后山就看不到了,现在警方都在那附近找。”
相王府依山傍水,后面就有后山,很大,要搜索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白天还有很多游客会去爬山,唐韵混在游客里下山也防不胜防,所以线索到这里就暂时断了,祁蔓问:“那明天还去相王府吃饭吗?”
“去。”黎言之态度肯定:“我已经让娄雅安排好了。”
今天刚发生黎穗的事情,明天就要有一场试探,黎言之就算是铁人也扛不住,祁蔓等她洗漱好就拉她坐在梳妆台前,黎言之秀发湿漉漉的散在身后,祁蔓用吹风机帮她吹干,黎言之原想自己来,祁蔓没给她机会,打掉她拿吹风机的手,表情很凶,黎言之睨眼蹲坐在梳妆台前的知知,突然觉得祁蔓有时候就像炸毛的猫。
可爱到让人控制不住的心动。
她眉目舒展开,坐镜子前任祁蔓折腾,吹风机嗡嗡响起,在安静的房间显得喧嚣,但听这喧嚣声两人心情有事异常的平静,祁蔓帮黎言之吹干秀发后用夹子夹好,拨正黎言之想要转头的举动,指腹贴在她太阳穴上,不轻不重的按着。
和下午在办公室的感觉一样,这力道舒缓黎言之的疲惫,那些倦意似是被她揉捏开,慢慢消散,黎言之抬眼看镜子,里面的祁蔓垂眼,长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肌肤白皙,五官依旧消瘦,显得轮廓分明,有些温暖在黎言之胸口晕染开,一点点汇聚成祁蔓的名字。
路上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