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敢骗我们?就不怕我们找他算账?”心里就从未看得起山里人,也从没觉得山里的村民胆敢害他们这样的出生的人。
童心兰嘲笑着这群自以为是的城里公子小姐,“算账?他是被诅咒的人,活着才是痛苦,但又不能自杀,你们杀了他,才是帮他解脱。”
“你们能够想到的对付他的方法不外乎是杀了他、折磨他,可是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不过看着你们这群青春洋溢的公子小姐沦落到和他一个惨样,拉你们陪葬,他说不定多么开心呢。”
民俗社团的人第一次深深的感觉到了来自不同阶级的恶意,三观有点崩。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知道自己闯了祸,民俗社团的人也终于开始真正的害怕起来。
“呆在屋子里,这是爷爷的房子,爷爷肯定设置了什么禁制,那些东西不敢进来,一会儿,无论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要开门,熬到天亮,我们再想办法。”
天亮后,就能护着这群人离开村子了。
现在不管科学社团的还是民俗社团不知情的那部分人都知道一切是边晓军和叶薇造成的,那边晓军后面还想利用李欢的家世来报仇或者再做些做什么,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边晓军做的事情足够李欢的家人派军队灭了他了,为了遮掩自己的行为,把一切都推到柴欣兰的身上,的确好算计,这还不是事后临时想起来的主意,一开始,他就想着万一出了事儿,让柴欣兰背锅了吧。
不过,村子里人,的确也讨厌柴欣兰。
因为柴欣兰不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没有柴家人的血脉,也没有村子里的人的血脉,再加上小时候生的一些事情,柴欣兰不会被诅咒折磨,村子里的人自然恨她讨厌她了。
这个村子里的人,心里都有些不正常。
明确了哪些是敌人,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暂时,也没有什么东西、什么人来打破这样的沉寂。
大家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忌得到没能回家的那些人在山里生了什么事情?
最先在小木屋面前吓得跑散的同学,在诅咒被释放出来的第一时间,就遇上了被诅咒操控着的尸体。
一只手突然从土壤里伸了出来,抓住了那逃跑的同学的脚,将他整个拉进了土里。
另一个同学看到这个场景,吓得不敢呆在地上,后面那一只手还不断的朝他追赶,他吓得往树上爬。
城里孩子很少爬树,可是此刻,这位同学爆出强大的求生意志,三两下就爬到了树上。
那只手停在树下,够不着他。
只好重新潜入了土壤里。
等了一好一会儿,那只手都没有再出现,那个同学松了一口气,准备下树下山,突然,他看到那只手又回来了,手腕直愣愣的插在土壤上面,朝他挥着手。
“你,你抓不到我的,快滚,快滚开,竟然还想阴我,没门儿,老子不下来了,看你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土壤里面突然又有二十多只手破土而出,都朝着他不断的挥舞着手掌。
“来呀,来呀,快来和我们玩!”虽说看不到人,但是阴森恐怖又分不清男女的声音不断在那个同学耳边响起。
“老子不下来,你们自己去玩吧。”
那些手忽然就开始往树上爬,可是半途,它们就树干上掉了下去。
这个同学看得明白,那些手下面的确没有躯干,真的就是断肢,只有一只手,所以它们不能爬树。
太好了,这些东西爬不上树,他只要等到天亮,就能得救了。
可是,这个同学现自己太天真了。
那些纷纷掉落在地上的断手,重新立了起来,它们绕着这位同学趴着的树围成了一个圈圈,然后开始刨土,扯树根。
那些手刨地抛得指甲都断了,皮都破了,也没有放弃继续挖土。
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