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主一呼百应,光环加身,大展身手,魅力四射的情节,在她这里皆没有起效。
她怀才不遇啊!
苏夫人听得苏立秋这些话,却是又好气又好笑,戳一下她额头道:“你啊你啊,小小年纪,倒‘忧国忧民’起来,还想着什么改造工具造福村民。”
她笑完道:“有些事儿,得那个职位的人才能做到,比方你父亲,他是文职,正常情况下,武将就不听他的。像今儿见到的宋参军,一般情况下,文官也不听他的。但宰辅一到,你父亲和宋参军,皆要听从。”
苏立秋恍然大悟道:“所以,我得先改造自己,让自己站上高位,才能让别人听从。”
苏夫人摸摸苏立秋的头道:“且先把自己养白,余者再论。”
她有些发愁,哎,玉姐儿肤色欺霜赛雪,秋姐儿整个人如烧火丫头,到时两个人站一起……
这个时候,苏飞玉正在房中询问大丫鬟杏雨,“可打听到什么了?”
杏雨道:“潘嬷嬷口紧,什么也不肯说,还是绿歌姐姐递了一句话,说老爷和夫人出京了。”
苏飞玉脸色凝重,父亲和母亲突然双双出京,定然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婚期将至,母亲这段子最是着紧她,方方面面以她为主,前几日什么也没有交代,突然就出京,莫非这件事跟她婚事有关?
苏飞玉心下一跳,有些心焦了。
跟周锦年定亲数年,间中也见过数次,对方一直以礼相待,但总感觉少了什么,叫人心中没底。
现下还有几个月就要成亲了,莫非……
苏飞玉胡思乱想一下,忙忙换了衣裳去见苏老太太。
父亲母亲出京这件事,不跟晚辈交代,但总归要跟祖母交代的罢。
那时节,苏老太太病重,以为自己时日无多,便急召已怀有身孕的儿媳妇回京,儿媳妇回至京城时,怀抱一女,说是半途生下的,苏老太太瞧见孙女,不由大笑出声道:“临死前能见到孙女,也是福气啊!”
她这么一笑,喉咙一痒,突然咳出一大口浓痰来,呼吸不再粗重,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正好大夫来了,见得苏老太太咳出痰来,不由大喜道:“好了,好了,咳出痰来,晚间自能安寝,再服几贴药瞧瞧。”
当晚,苏老太太果然睡得香,第二日精神便好了许多,不消半个月,病气尽除。
苏老太太病一好,把功劳全归在孙女身上,说苏飞玉是一个吉星,一到苏家她的病就好了。
此后,苏老太太十分宠爱苏飞玉,至嫡长孙苏飞白出生,也没夺去苏飞玉这份宠爱。
苏飞玉但有所求,只要在苏老太太跟前撒一撒娇,多数能如愿。
当下,苏飞玉到得苏老太太跟前,先行了礼,问候一番,这才坐到床前,撒娇道:“老祖宗,父亲和母亲到底干什么去了?去了几天,竟没有一个消息,叫人忧心呢!”
苏老太太自打知道苏飞玉不是亲孙女后,心中十分纠结,可回心一想,纵不是亲生,那也是吉星,且养了这么多年,相貌才情性格样样出色,没道理现下就不亲了。
苏老太太想着想着,心中更加怜惜苏飞玉,唉,这孩子好强,一旦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
她听得苏飞玉询问,便道:“待你爹娘回来,你自知道是什么事。只一条,你须得记住,不管是什么事,你总归是祖母的心肝,也是苏家的娇女,无人能取代你。”
苏飞玉听得这话,心下一怵,有着不妙的感觉,摇着苏老太太的手道:“老祖宗,是不是我的婚事有变?您只管告诉我实话,我能受得住。”
苏老太太按住苏飞玉的手道:“周家又不傻,婚事不会有变的。”
苏飞玉提起的心又放了回去,偎到苏老太太肩上道:“老祖宗就告诉我实话嘛。”
苏老太太捏一下苏飞玉的脸,“你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