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荷花。”
“你、你拉我上来!”何采采说这话的同时,又吞进去了一大口水。时嫣蹲在岸边,爱莫能助地看着她:“抱歉啊,我不会水,没办法拉你。放心啊,家丁很快就过来了,别怕啊。”
“你、你……”你肯定是故意的!
何采采被人救上岸以后,浑身上下都在滴着水,丫鬟怕她着凉,赶紧把她扶回了房。
时嫣看着她那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何采采简直就是王爷不在时的快乐源泉啊,有了她,日子终于有些乐趣了。
何采采就气得不行了,回房换好衣服以后,还在数落着时嫣:“她、她绝对就是故意的,就是她把我推下去的,阿嚏!”
“姑娘,您先暖暖身子,奴婢去给您熬点姜糖水。”丫鬟怕她染上风寒,去厨房帮她做姜糖水了。
时嫣今晚心情十分愉悦,只要一想到何采采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今晚又是一轮圆月,时嫣趴在窗台上看着月亮,想着陆景然这会儿在做什么。
陆景然也坐在窗边,不过没赏月,而是看着手里的一支发钗出神。这支发钗是时嫣特意夹在给陆景然的一包东西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睹物思人。
陆景然刚到那天,从包袱里翻出这支发钗时,就忍不住轻笑一声,王妃的小心思,还真有些多。
这支发钗应该是时嫣很喜欢的一支吧,他经常看见她戴在头上。做工精致的桃花瓣,带着一层浅浅的粉色,看上去比他院里的梨花又多了一分生机。
“王爷。”姜总管走进来,见他低头看着手上的发叉出神,便低声唤了他一句。陆景然回过神,他将手上的发钗收回怀里,侧头看了眼姜总管:“何事?”
姜总管道:“住持说,后天我们便可下山了。”
陆景然应了声“嗯”,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来山上不过半月,可总觉得,时间过得比往日慢,仿佛住了半年一样。
姜总管没再打扰他,退出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陆景然和往常一样,早早起来跟着大师做日课,时嫣这个时辰还在睡,小满也没去叫她,只把早饭备着。
何采采那边,却是起了个大早,昨天她掉进池塘,虽及时喝了姜汤,但还是隐隐有些头疼,时不时还会咳嗽两声。丫鬟出门去帮她请大夫,刚走出去,就见白露端着一小碗汤药走了进来。
何采采看见她,有些不解地问:“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白露道:“听闻姑娘昨日不慎落水,奴婢特地熬了些汤药,免得姑娘染上风寒。”
何采采道:“没想到白露姑娘如此有心。”
白露笑了笑道:“姑娘严重了,您是王爷的表妹,王爷平日里也对您呵护有加,要是王爷回来看见您生病,定会责怪奴婢照顾不周。”
白露这番话直说到了何采采的心坎里去,就连嘴角都跟着翘了起来:“这倒是,我知道表哥心里有我。”
白露奉承道:“姑娘这般美丽动人,王爷心中自是有姑娘的,只不过姑娘也要注意照顾自己,别在不小心落水了。”
她说到这个,何采采的脸上就浮起一丝怨愤:“哪里是我不小心,分明是王妃推我下去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何采采的丫鬟在旁边劝道:“还请姑娘息怒,她毕竟是王妃。”
何采采不屑地道:“王妃又怎么样?王爷又不喜欢她,根本不会将她的事放在心上。”
丫鬟抿了抿唇,没好再说什么,现在王爷和姜总管都不在,她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管。
白露想了一会人,递给何采采一小包药:“姑娘要真气不过,奴婢这里有一点泻药,您也许用得上。”
“泻药?”何采采的眼睛亮了亮,这个法子好啊,她让自己掉水里,她就让她拉肚子拉到腿软!
她朝白露笑了笑,把泻药收下了。
白露收